想到那些识趣的鳄鱼,对着墨子尚跪拜后离去的情景,如果那数百条鳄鱼,全都变成凶残的魔兽,那么离这里最近的邦达城邦将成为下一个罗卿皇都。
那些无辜的百姓将成为魔兽的食物……
邦达城邦美丽的景致,小桥流水的温柔,将染成一片血红,平静不再,或许成为比地狱更恐怖三分的死城!
“不——”她不能承受地摇头,虽然她不是无私奉献的神,但是她也不愿看到这么美好的地方,变得满目苍夷,只剩下白骨凯凯。
“怎么样才能消灭这里的魔气?”黄玉抓着墨子尚手紧张地问。
“净化!”他微微扬起嘴角,淡然地道。
她看着他锐利的凤眸,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
“子尚你什么意思?”
“强大的净化能力,或许能消除这里凝聚了三百年的魔气!”
他缓缓地走到紫剑所在的地方,毫不犹豫地拔出插在湖边的紫剑,此时的紫剑发出璀璨的光芒,一阵阵强大的紫光,让附近的魔气几乎不敢靠近这里半寸。
他倐地向空气挥出一剑,一阵刺目的紫光,带着强大的力量向着魔气冲击而去!
黑乎乎的魔气,就像被紫光砍成了两段似地,空气一阵死寂的凝聚。
神奇的一幕倐地在她的眼前发生了……
被紫光切断的魔气,一寸寸地被消散,消失在空气中。
“我手中的紫剑,能有强大的净化能量,不但能净化死去的灵魂,更能净化魔气,但有一个缺陷,这毕竟是一把杀戮的武器,它必须得到灵气的力量,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净化能量!”
“墨子尚……”洛深深地看着墨子尚,“你果然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或许此时爽快的承认,不会让他记恨到日后。
成为眼前这个凡人的朋友,比成为他的敌人,或者是一个更明智的选择。
洛用活了千年的直觉,下意识地做出最明确的选择。
“是吗?”他只是淡然地挑眉,连续向着魔气挥去数十刀,直到手中的紫剑紫光逐渐暗淡,而四周的魔气也不没有那么浓烈了,黑雾消散了不少,他们能日月湖上空太阳照耀下,看到被黑雾遮掩的森林。
此时不远处的食人花残肢,让人看得恶心。
是的一堆堆绿色的残夜,居然吸引了无数庞大的蚂蚁来觅食,吃食了残夜的蚂蚁,头顶的眼发出一阵邪恶的绿光,一只跟着一只地向着他们的方向爬来。
似乎它们也闻到了他们的气息。
黄玉无惧地掏出了怀中的定龙珠。
居然这些一切都因魔气而成,那么她也无所可惧,毕竟对于妖魔鬼怪,或许在场的三人中,她还算是‘经验丰富’!
她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手中的定龙珠发出愈发璀璨的黄光,她瞄准最大一只蚂蚁,左手举起定龙珠,右手握着圣水晶快狠准地向着蚂蚁头部扔去!
她知道那是蚂蚁的魔印所在!随着圣水晶碰触魔蚂蚁的头部,一阵焦掉的青烟,瞬间在他们的眼前升起。
只是这么一击,魔蚂蚁的头头被消灭得灰飞烟灭。
剩下的蚂蚁面面相觑,一时竟然不敢上前。
“这些蚂蚁不是小数,我们得想想办法,怎么一举把他们消灭!”
这时黄玉很不得小凤就在身边,这些魔蚂蚁必然害怕火攻,只要是小凤的三位真火,必然能把这些该死的魔化蚂蚁给剿灭得一干二净。
不过每一次险境,都没有让黄玉有多余抱怨的机会,蚂蚁内部就重整旗鼓,它们再次汹涌地向着黄玉三人爬来。
看着它们尖锐的獠牙,黄玉狠狠地骂一声,掏出为数不多的圣水晶,就想往这些蚂蚁身上扔去,但就在她扔下去的前一瞬间,墨子尚牢牢地抓着她的手。
她冰凉的小手感受着他的炙热,一股温暖让她燥郁的心得到安抚,她平静下来了。
“你能把日月湖的水引出来吗?”墨子尚看着洛,沉静地问。
“呵呵,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倐地,在洛身后伸出了几根红触手。
看着这些红触手,黄玉吓得倒退了一大步,“这不是刚才心脏身上的红触手,怎么在你的身上也有?”
“我跟心脏本是一体,有这些也不奇怪。”洛毫不在乎地道。
他身后的红触手快速地吸取了打量的日月湖水,听着墨子尚的指示,用水向着魔蚂蚁喷去。
随着冰蓝的湖水不断地喷洒魔蚂蚁,这些数量庞大的魔蚂蚁就像进入了油锅中一般,被全数折磨翻来覆去,一寸寸地被消灭在湖水中。
她惊奇地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子尚:“你怎么知道这些湖水能把魔蚂蚁消灭?”
看着他嘴边淡定的笑容,黄玉更觉得墨子尚的腹黑和深不可测。
“紫剑虽然吸取了打量的灵气,但是你们不要忘记了,这日月湖储藏了大量的灵力已达上千年,它湖水本身早已具有灵气,对付这些魔蚂蚁,日月湖水足矣!”
“墨子尚!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腹黑!”黄玉看着他早已看透一切的嘴脸,突然气愤地骂道。
他摇头,“腹黑这个词,我第一次听到,不过听着这句话意思,似乎在称赞我!谢谢!”
他微微点头,接受了黄玉这‘诚心诚意’的‘称赞’!
而黄玉直接给他一个大大的翻白眼,并不客气地骂道:“不要脸!”
而一旁的洛,则是非常赞同地点头,神补刀地说道:“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黄玉扭头怒瞪一旁帮倒忙的洛,吼道:“你才是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小玉子,我现在在帮你哦!”他友善地提醒,只是换来黄玉更用力的怒瞪,“我跟子尚之间说情话,你插什么嘴!”
“现在的女孩儿,还真的不矜持,情话这么露骨的话都能随便说出!”洛气死人不偿命地笑道,面对黄玉的怒火毫不在意。
倐地,一阵刺目的紫光,从他面前一寸的地方残厉地划过,他看着被削落的黑发,有点后怕地倒退了一步,他连忙摸了摸还在的鼻子,难以置信地正冷冷地看着他的墨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