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翊辰摇了摇头,眼睛里温柔得像一滩水,要把所有的冰雪都融化一样,“我喜欢。”
景颜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视线,却没有开始信心满满的气势。只轻轻道一句:“皇上莫要开景颜的玩笑。景颜是开不起玩笑的。”
南宫翊辰隐隐约约也听见得这句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独处一室沉默不语,各怀心事,反倒尴尬。
未央并不知道殿内两人发生了什么,推了门进去,唤一声道,“皇上,翰林院今天开文试,您要亲自去看看吗?”
“是要去的。”顿顿,他对着景颜道,“小颜,今日随我一同看一看你的新政效果如何?”不说自己的新政,却反倒把功过通通推给景颜,景颜轻笑,脚下的步伐却是不慢的跟上了。
翰林院官选一事,是新帝的第一次大规模改革,当然这次改革也是前无古人的,一旦失败或者阻力过大,新帝必然无法袭位下去。所以在南宫翊辰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紧张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佑我朝新帝三年间,有意礼贤下士提拔才人,今特设文试以招揽贤士,诸多弟子,无论寒门贵族,只以才学排位,不论家第。”科举考试场上围观者颇多,多是没见过这种新式选拔方式的前来凑热闹,只见笔试场外人群密密麻麻包围住了,大多昂头挤脑想要一探究竟。景颜站在天子身后,听到这宣旨的大臣的声音分外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声音,便稍稍歪了脑袋,从翊辰身侧的缝隙里偷偷瞄一眼正在广大考生之间宣旨的人。
所谓自古冤家路窄,好汉总是狭路相逢。景颜瞄了一眼便做贼一般迅速回了头。身前那个头戴乌纱官帽此刻正忙于正事而无暇顾及背后的人,岂不就是三个月前口口声声要她滚的那个爹?好在周围人心思都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考试上,没有人发现她心虚的举措。这样呆在皇帝身后也不是明智之举,迟早她那个老爹会发现她的踪影。而现在唯一能够成功避开的做法,也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先回到宫里,大不了通知了南宫翎珊,自己一走了之。
此时考场上诸多学子奋笔疾书,通通在为这一次是否能一举成名天下知而不懈努力。正值正午,太阳又不留情面,场外的人散了三两,大抵还围着的就是一群亲属和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的好事者。景颜寻思着此时翊辰也抽不开身回宫,自己便不打招呼偷偷从身后溜了走。
不巧行迹却被刚刚前来探班的南宫瑾煜通通看在了眼里,本也没有太多好感,难免行为不被看成偷偷摸摸要做不轨之事。
“煜,你觉得皇上这次改革怎么样?”一旁跟着的风澈寒向来是最钦佩身边这位“战神”,然而这次天子的举措确实是相当令人大吃一惊的,他心里也开始觉得,这个平时看上去文文弱弱不见主张的皇帝最近开始有了转变。
然而南宫瑾煜却不曾回答。
他的视线被那个偷偷摸摸不知道要干什么的女人深深的攫住了。
“煜?”风澈寒很少见他这样,像他这样冷静的可以在敌人的剑刺破肩头也能若无其事在对方的要害砍上一刀的人,风澈寒几乎觉得这个男人要冷血无情到不知痛为何物了。然而他对待朋友却不是这样的,这一点风澈寒绝对可以拿性命替他作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风澈寒也发现了那个慢慢从考场上退出来略微带点急切好像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人一般的女子。
“哪里有多好看?”风澈寒回头捅了捅南宫瑾煜,后者收了眼神,却在心里暗暗的有了主意。
“庸脂之色。”南宫瑾煜头也没抬,照着风澈寒刚刚说的话应了一句。脚下的步伐却不疾不徐的走至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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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文笔逊了好多,的确文章是要天天写才会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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