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一心想要替亲人报仇的复仇女人。
她和他,本来就应该是两路人。
盛清寒下意识的低下头,狠狠的唇住她的唇,她不安的反抗着,奈何,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一个女人的体力如何与男人相比。
时天骄被盛清寒按在美人榻上,强行的索|要了一回。
直到看见双腿间,有一股淡淡的血色,盛清寒才惊觉看向时天骄,“你月事来了吗?”
时天骄冷漠的穿着衣衫,平静的开口道,“盛清寒,我怀孕了。”
“什么?”
盛清寒亦或是没有听清楚,怔怔的站在原地。
只见时天骄已经整理好衣服后,推门而出,回到房间里,冷静的吩咐着慎行请御医来请脉。
御医来的很快,听说了情况之后,又把了脉,开了一剂药方后,才缓缓的离开了。
走到院门前,看见盛清寒,恭敬的唤道,“侯爷……”
盛清寒急切的看向内屋,“夫人是怎么一回事?”
“回侯爷的话,夫人是动了胎气,下官已经开了安胎的方子,只要按时服药,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另外,夫人的身体虚弱,建议还是饮食均衡一些……”
盛清寒随意的打赏了一个荷包。
御医才离开后。
从盛清寒的书房回来,时天骄就动了胎气,慎行和谨言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见盛清寒也装作没有看见。
虽然不知道二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定是不好的事情,否则,郡主是不会动胎气的!
时天骄的脸色有些苍白,喝了一碗热热的鸡汤后,脸色才稍稍有些红润,回想着盛清寒刚刚的疯狂,时天骄竟有一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这是她前世今生的第一个孩子。
她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刚刚若是盛清寒的动作再大一些,完全就可能会导致流产!
“对不起,阿端,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时天骄冷漠的看向盛清寒,“你现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吗?我想休息一下。”
盛清寒的嘴唇嘟哝了一下,见谨言和慎行眼观鼻,鼻观心,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开房间。
小步的走向顾氏生前的那间院子,看着那一只牌位,眼里泛着酸意。
母亲,我刚刚差一点害死我的孩子。
母亲,你的突然去世,是我最大的遗憾。
母亲,阿端怀孕了,你要当奶奶了!!
盛清寒跪在那一面牌位前,低低地抽泣了起来,他是傻瓜,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反而迁怒于他人呢?
还差一点导致阿端流产!!
“想你娘了吗?”盛国公的声音响起时。
盛清寒抬头看向盛国公,双眸里是满满的厌恶,“滚,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寒哥儿,你母亲不会希望你如此的难过……”
“这我的事。”
“听说,天骄郡主怀孕了,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特别大,你不要和她一般计划,两口子过日子,拌拌嘴是长有的事情,你有什么话千万要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面对盛国公的婆婆妈妈,盛清寒的表现,则是转身就站了起来。
他是一丁点,一丁点儿都不想看见盛国公令人作呕的脸。
从院子里出来后,盛清寒突然找不到地方去了,以前没有和时天骄冷战时,他一出门,就舍不得将她一个人放在屋里,急急的想要到她的身边……
思前想后,盛清寒还是厚着脸皮回到了时天骄的身边。
慎行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安胎药进屋,看见站在门口的盛清寒,直接是当成隐形人似的。
“郡主,该喝药了。奴婢给你做准备了一些蜜饯。”
慎行一小口一小听喂着时天骄,每喝一口,时天骄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明知道,她最讨厌喝苦苦的中药,结果,现在还因为自己的原因,要喝这些药,他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我来喂吧。”
盛清寒自告奋勇的开口道。
慎行不冷不热的刺了几句,“那敢劳烦侯爷动手,侯爷日理万机,还请侯爷自行去忙去……”
全程时天骄都没有表情,盛清寒的心却是忐忑不安极了。
“阿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时天骄喝完了一碗中药,才用清水濑了口,再往嘴里含了一颗蜜饯,方才开口道,“侯爷多虑了。”
说完这句话后,盛清寒就拿不定主意了。
眼下出了这事,要时天骄心无芥蒂的原谅自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盛清寒,简直是无比怀念强大的度娘。
不然,知乎也是行啊。
他一定会提一个问题,惹老婆生气了,要怎样做,才能取得老婆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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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这样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度娘和知乎大叔的。
故而盛清寒灰头灰脸的从房间里出来,换了一身不怎么惹人注意的衣服出了门,决意去不耻下问去了。
盛清寒出门的消息,并没有隐瞒时天骄。
故而,谨言此时却瘪着嘴,“把郡主惹生气了,说一句对不起就以为郡主会原谅他吗?”
“谨言,郡主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说话注意一点?”
慎行对于谨言这种时不时的往郡主伤口上撒盐的举动表示十分的不满。
谨言委屈的反驳,“我还不是为郡主难过,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结果?还是一个渣男,我还以为时大将军就是天下最渣的男人啊,敢情啊,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渣啊……”
慎行狠狠地敲了一下谨言的脑袋,“闭嘴!!在郡主面前,你给我小心点!”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怎么会在郡主面前这么说……”
躺在床|上的时天骄,隐约听见谨言和慎行的对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实在没有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反正无论如何,日子都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时天骄清醒的看着头顶的纱缦,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她打翻烛台,想要与李善同归于尽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