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墨一走,杜恒念的心像是缺失了一块。在医院里住了约有半个月的时间,每一晚上她都能收到温雨笙发来的图片,都是温雨笙和白清墨的日常亲密照。
杜恒念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这温雨笙真够滑稽的。
当生死之际,白清墨选择温雨笙抛弃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非常清楚,她和白清墨之间有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他们之间只适合做朋友。
人越显摆什么就越缺少什么。而温雨笙现在每天发她和白清墨的照片来示威,只能说明温雨笙在虚张声势。
不过这一切对她都不重要了,她所在乎的是父母的下落问题。
司马浩宇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匆匆来到杜恒念的病房,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觉得有些着急。老板临走时嘱托他要照顾好她的。
“恒念,现在感觉怎么样?胸口还疼不疼?”
杜恒念抬眸露出一抹笑意:“不疼了,我哥去给我办理出院手续了。待会我们一起回家吧。”
见杜恒念笑了,司马浩宇也笑了,刚才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了。
杜恒念察觉到手机的振动,划开屏幕一看是一条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谷清柠被囚禁在临城。
杜恒念眸色一抹异样划过,快速拨打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无人接通。反复拨打都是无人接通。
但凡有一点妈妈谷清柠的消息,她都无法忽视,她想她应该去一趟临城。对了,临城的赵家似乎也参加了当年祁家的事件!也应该查查赵家。
慕青和祁睿来后,杜恒念没有将手机的短信告诉他们,心中有了初步的谋划。
四人一同走出医院。
晚餐时,杜恒念称胸口疼,先回房休息了。
祁睿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短信内容。“我一个朋友约我去酒吧喝酒,我先去了。你们吃吧!”
餐桌上只剩下慕青和司马浩宇了。
饭后,没过多久,慕青和司马浩宇开始轮流上厕所。一夜也没有停下。
第二天两人便纷纷去了医院。
祁睿和杜恒念简单收拾行李,留了一张便条,便租车直奔临城了。
途中杜恒念给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了好几个短信。
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被囚禁临城?
我来临城了,我们见个面吧!
为什么不回话?
见那个神秘人还是不回电话,杜恒念和祁睿也不再耽搁时间了。
两个人拎着行李箱走在临城陌生的大街上,祁睿担忧地看了一眼杜恒念:“感觉还好吧?”
杜恒念知道祁睿在担心自己,粲然一笑:“哪有那么娇气。”
突然看到前方围着一群人,好像有人在打架。
两人走了上去,只见稀落的人群中央,有一个五大三粗,横眉怒目的妇女,正骑在一个披头散发,只穿这红色文胸和小内内的女人身上。
那胖妇女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往身下瘦弱的女子身上招呼。
那穿着红色文胸的女子只捂住脸,呜呜的哭诉着什么。
一看就是正室打小三的戏码。
那胖女人边打边骂:“我让你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我让你下贱!勾引我老公!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着顺手撕下那年轻女子的红色文胸,一使劲文胸扔得老高。
众人顺着红色飘落的方向一看,竟然落在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的男子头上。都忍不住笑了,就连那打人的胖妇女也禁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了。
那戴着金丝边眼睛的男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扯下那火红色的文胸,像扔垃圾一样扔得老远。
晦气!气哼哼的走了。
众人只顾这乐子,都忘记看那胖女人身下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了。
再看向那年轻女子时,有的男同胞眼睛都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来。有的女人赶紧拉着自家男人走了。
祁睿别开眼,不往那儿看。
此时又来了一个身穿蓝色上衣的胖妇女,她一看这情形来劲了:“哎呦,你看看现在的小丫头真都是有娘生没娘养啊!真是道德败坏啊!你说说你这……这男人都可以当你爸爸了,你怎么还有这份心思啊!”
她的这话一出,围观的人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似锦年华的小姑娘你找个年轻的未婚的小伙子那多好啊。
那胖女人一听有人站在她这边了,她也来劲了,抬起她的胖屁股使劲一腚坐在那身下瘦弱的女子身上。
那瘦弱的女子哪受得住这么大的力气啊,发出一阵哀嚎。
那穿蓝色上衣的妇女看了周围人一眼,趾高气扬的指着那瘦弱的女人鄙夷的说道:“你这么年轻就这么能作,你有父母兄弟姐妹吗?你是不是饥渴到连你亲人都搞死了!”
这话说得相当严重,就连围观的群众也皱眉,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
那年轻女子一听这话,也不知哪来的劲,猛地一下将骑在自己身上的胖女人推倒了,也不顾胸前春光乍泄了,上去就拽着那位穿蓝色上衣的妇女的头发,拳脚并用,一阵暴打。
那穿蓝色上衣的女人被打得晕头转向。
而那年轻女子身后的胖女人也就是正室,她拿起旁边的棍子就要打在年轻女子的身上,谁知那年轻女子可能是受刺激过度,一下晕倒在地。
那胖女人的棍子没有打到那年轻女子,却向杜恒念落下来。
杜恒念一看已躲避不急了,紧紧的闭上眼睛。突然一个踉跄,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
杜恒念仰头看向抱住自己的男子。
一个拥有古代翰林院气质,温润如玉的男子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那男子看向怀中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杜恒念,咧嘴一笑。
杜恒念莫名觉得很熟悉。
身旁的祁睿由于刚才没有看向那年轻女子,而没有注意年轻女子身后的胖女人的动向,错失了救杜恒念的机会。
他这下回过神来,见杜恒念在陌生男子怀里,心生不悦,咒骂了自己一句:“该死!然后将杜恒念硬生生的扯了过来。
杜恒念摇摇头,想起夏欢欢犯花痴的模样,难道自己刚才在犯花痴?不过这男人气质真是好,好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真的有股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