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下纱布,后退一步,“王爷,你不是从来都不屑利用女人的吗?”
“你这是在替洛关雎抱不停?”
犀利的目光像鹰一样盯着流,似要看透他的心。“你看上她了?”
流大惊,“王爷,我只是害怕到最后你会后悔,刚才的戏真的是戏吗?我跟了你十几年,从未看过你有如此动怒的时刻。”
“退下,自行领罚。”
关雎这走在街上又想起上次自己救的孩子,忍不住担心想去看看。
“何大夫,看来生意很好。”关雎一来正好对着下午,排满了队伍。抓药的童子手脚忙不停,一包包的中药装好,交代事情。
何大夫只是抬头应了一声,继续做着手里头的工作。直到看诊完所有病人才激动的一把捂住关雎的手,“姑娘你师承何人,如此手艺魄力堪称一绝”。
“师傅就是山野之人,不入世我也不知道在哪。何大夫,那孩子恢复的怎么样?”
“恢复的很好,你不用担心。对了这是诊金,”何大夫拿出一个荷包,看起来就有些分量。关雎不好意思接,毕竟在人家地盘,“这是?”
“人是你救的,银子当然得还你。只是一直不知道你住哪所以一直存放在我这。你来了,自然得还你,那孩子一直想谢谢你,你要见见他吗?”
关雎也不托辞了,矫情。自己本来就穷,这一身衣服都是穿了好几年的衣服。“不知道何大夫收徒弟么?”
见何大夫不解,关雎继续道来,“我想在你这儿谋个差事。”
“好啊,我还怕姑娘不愿意来这破庙。”
“过奖过奖,还有件事,大夫,我这一个女子始终不方便,所以想加块屏风”。
二人商量许久,趁着没人出去将需要的东西买回医馆,摆设好。
“明日早上,让那孩子来吧。”
“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好,徒儿记得加油啊!”
关雎出门后仰头望明月,不禁心里一凉。“你可见过我亲人是否高兴?”
夜色正浓,没有起风,但也不是那么冷。身后一个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找我什么事?”
面具人加快脚步走到关雎身后,“你要替人治病?”
“是啊,挣银子,不然怎么去天机阁。”
“那人对你很重要吗?”
这话看似随意,又在如此情况下问出,关雎差点上当。“情郎你说重不重要。”
面具人沉声有了怒气,“你这个女人都要成亲了还要养情人,就不怕萧王爷一怒之下杀了你。”
“他若是能杀我我也就认了。认识你这么久,你叫什么?脱下面具怎么样?”
关雎反将一军将话题引回他身上。
“江湖人称本君为执扇君子。”
“哦哦。”
“怎么你知道?”
关雎摇头,“不知啊,不过听起来挺厉害的。你那折扇借我看看。”
面具人摊手,“没带。”
关雎一笑利落的将手伸上男人胸膛,上下左右其手,都没有。想起这等武器必定是放在衣袖方便拿出。
顺着手从上到下,果然……
一只手从偌大的衣袖伸进,拽出折扇。“还想瞒我,像你这样的人出门会不带武器。”
那折扇一到关雎手中,差点累弯腰。“靠,这起码有十斤,你衣袖怎么藏的。”
面具男撸紧衣袖,抢回折扇,“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竟然趁机偷摸本君。”
关雎揉着手腕,差点就断了。本以为是把普通的扇子装逼用的谁知道扇子都不同寻常。有三层中间藏箭,前后看起来与普通折扇没什么区别。
这人真是可怕,还好没有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