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郎家也不知道怎么教出来这么一个‘大家千金’。从前看郎家,那都是仰视着,羡慕着,恨不得可以路遇一下。可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些名门大户做事情,还不如小老百姓。那些歪歪肠子,真是把人往死里整啊。如果今天这八个人得逞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少将震怒,连带着所有警局都得跟着倒霉!
“您通融通融,我们想见见她。”郎母面上也堆起笑容,将红包再次塞给值班警察。
值班警察脸色变的有些烦,将红包再次送了回来“郎太太,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这件事是我们局长亲自审的,而且这件事性质恶劣,我们在查清楚前,不能让你们见面。”
“性质恶劣?我女儿一个女孩子家,能做什么事?”郎母也有些不高兴,她们郎家在青州高层多年,从来还没被一个小小的值班警察黑着脸对待。郎思菱好歹是郎家的千金,从小都是高等教育,怎么可能做那些性质恶劣的事?再说,能有什么性质恶劣的事能做?郎母越想越觉得这就是左祁臻的意思,所以这警局才会将思菱抓起来!
郎平哲一把手拉了拉郎母“哥,不好意思,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父母不了解这个心眼多的姐姐,他可是了解的,但是看警局这态度,只怕不妙。如果不是真的办了什么事,警局不见得听到他们是郎家人就这种态度。
“郎小姐雇人跟踪,妄图侵害简小姐,还雇了八个人。”说到这个,值班警察都是一脸的不屑。
一个女人,竟然能干出这种事,也真是厉害的很。
“八个人?”
“不可能!”郎平哲跟郎母异口不同声,郎平哲惊讶于他姐竟然雇了八个男人去办事!郎母则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她女儿又不是疯了,怎么会办这话总事!
值班警察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实在是没心情再多说,干脆好言好语的撵人。
整件事情,左祁臻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绝不会让她自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当然,郎思菱这种毁了兮兮的思想更让他觉得恼怒非常,他从来没有这么恼过一个女人!
所以当兮兮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大手抓住她的手就给她拉进了怀里。
因为使了暗劲,环着她的手看似跟寻常一般,其实兮兮已经感觉到了疼。
他在生气,生气这件事全是瞒着他办的,生气她宁愿叫洛家都没有告诉他!她抬起双手将他抱住,头倚靠在他胸口,不停的用手抚着他的后背“好拉~你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这件事我是有把握才做的,不是心血来潮。”
左祁臻不说话,抿着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下的劲也没收。兮兮一看不见效,眨了眨眼继续哄“那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有事都跟你说好不好?如果你再不放心,就让叶阳再跟着我?”她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作怪了,在左祁臻的意识里,自己出了事,那就是他该管的。自己没有告诉他,他会生气会担忧,也会觉得自己这个男朋友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同样的,她并不想只做一个依赖男人的人。她希望他好,自己也会好。
真正的配得起,是相得益彰。
左祁臻沉默了片刻,才放松开她“你说的最后一次。”
“恩,我保证。”兮兮见他松口,立即有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眼底笑嘻嘻的。
左祁臻对这一招很受用,故意板着脸掩饰过去就要溢出唇角的笑“行,再信你一次。我下午让叶阳再去跟着你,你别想再瞒着我做什么。”
“好好好,你说了算。”兮兮赶紧连连点头。
“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一点都没伤到。”
“恩,最好没有。”他的眼在她身上瞄过,确认没有伤后才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自从她落水那次后,他就怕极了这种事。青州不比洱市,这里的心思计较更多,他就怕她吃亏。他太清楚这些人心里算计着什么,所以跟她在一起尽量低调一些。只有旁人对他们知道的少,她才能有更多的空间。再有就是这次的事,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她事先计算好的,那会是一个什么结局。兮兮是个要强的人,如果这件事真出了,她一定会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只怕是会疯掉。然而这件事拜郎思菱所赐,他是不会轻易放了郎家的,这就是代价。
第二天的郎家继续崩盘,相对于第一天损失了十六亿多,第二天损失则少了些,不过就算比第一天少也有十二亿。那十六亿就把郎家拉下了前五,这十二亿,郎家直接掉落到了高等企业。
郎家继续哗然一片,之前还没安抚好的情绪又被激化,众多股东干脆围了郎家要说法。毕竟谁也不想血本无归!要跟左家攀亲戚那是郎家的想法,凭什么让他们的钱砸进去?
郎父郎母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去解释。他们还委屈呢!什么也没做,郎家就被左祁臻迫害到了这个份上。就连郎思菱去找左祁臻要说法,后来还被警局给拘留了。郎母至今不信那个值班警察的话,她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办那种下三滥的事?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左祁臻为了护着另外一个女人拿郎家开刀!
郎平哲被这些股东吵得脑袋都疼了,可关键时候他也不能躲在屋里装听不到,只能陪在外面解释。依他看这件事都怪郎思菱,雇了八个人去祸害左祁臻的女人,左祁臻不玩死你都不算完!他开始还觉得郎思菱有点小聪明,现在看这哪是小聪明啊!这分明就是蠢!明明知道简兮兮跟左祁臻的那层关系,还非要去找倒霉!虽然他也不喜欢简兮兮那个女人吧,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孩样子,还害的自己被左祁臻踢了一脚。当时本来以为自己得倒霉,谁知道左祁臻后来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了,反正没找自己的毛病。就这一点,他对简兮兮的观念也有所改观。这件事要是把简兮兮换成郎思菱,郎思菱才不会跟你罢休呢!
“爸,我跟你说,咱们得留点后手了。”趁着郎父喝水的时候,郎平哲赶紧提议。他总觉得这次左祁臻是想玩死郎家的,如果不提前预备下点钱,照这种情况下去,郎家只怕很快就撑不住了。这就是左祁臻厉害的地方,不动一兵一卒,就能让你自己溃不成军。股东们现在的意思都是要撤股要赔偿,只要郎父答应下来,郎家基本就垮散了。要知道这些股份和赔偿不是个小数字啊,更何况现在的郎家,已经亏损了二十八亿了啊!可是要是不答应,估计还有的闹呢!就怕有的楞茬会不要命的硬来。
郎父看了儿子一眼,心里也十分认同。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但是毫无疑问留点钱总是没错的。现在的郎家已经拿不住另一个二十八亿了,如果这些人要赔偿,不如就摊开谈谈价。郎父脑子里飞速运转“我这里有个折子,是存的你的名字,这里面有六千多万,你现在把这些钱想办法保起来,我跟这些老东西谈谈价。”
股值已经压缩了一半,甚至到了一半后已经远远不如曾经价格的一半。如果那些人愿意要就给他们,如果不要那就跟郎家死磕到底。
“行,我这就从后门走。”郎家后花园后面有个小道,郎平哲急忙找到郎父说的折子,拿了身份证从后门走了。
郎父喝了口水,赶紧往前面继续去接待这些人。
宗家在这一天也收到了左家的邀请函。邀请函上没说是什么事,只是说邀请宗彧宗华黎去左家闲聊。邀请函是左振国下的,一看就不是寻常小坐闲谈。更何况还邀请了宗彧。宗彧跟左家是有些往来交情,但只属于见面点头的,实在谈不上什么熟悉。现在左振国下帖子邀请两个人,宗彧心底就有了底。
能够年纪轻轻坐上这个位子的人,洞察能力也是相当好的。据宗彧观察,左家之前宣布了跟郎家结亲的消息,没过两天郎家就成了现在的惨状,其中一定是左祁臻那出了什么叉子。至于这个叉子,当然也是因为简兮兮。而左家现在突然想起他们宗家,显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只是左家这么着急的邀请他们,应该不是再为左祁臻的事。亏、吃一次就够了,不能隔两天吃一次不是?
宗华黎一看宗彧的意思,也清楚了。左家定郎思菱给左祁臻不成,现在是想把她定下给左祁佑。
她唇角有着一抹轻蔑的笑,眼角都是讽刺。不是她瞧不上左祁佑,平心而论左祁佑在左家公司里那也是以一当十的能手,但是对比左祁臻还是相差太远。她喜欢左祁臻,所以绝不会答应这种事。郎思菱那个蠢货有现在是罪有应得,她可不会走郎思菱的老路。左祁臻身边除了简兮兮已经没有别的女人了,她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现在的时局,怎么会在快要熬到头的时候同意跟另一个人的婚事?
那真是笑话!
宗彧喝了口清茶,将邀请函搁置到茶几上,看向宗华黎“你怎么看?”
很多事上,宗彧都是尊重宗华黎的意思的,毕竟是亲妹妹,她的婚事自然也是看她的意思。
宗华黎将披散的卷发徒手绑成马尾,扫了眼邀请函“哥哥觉得呢?左家刚出了这么个事,我是觉得这邀请函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的感情一向瞒的很好,虽然外界都隐隐约约知道她喜欢左祁臻,但在哥哥面前,她一直保持的很好,哥哥并不信外面的传言。
宗彧垂眸,往靠背上一倚,面色沉稳的道“你心里有个数就好,左家这浑水,还是不要趟。”难得宗家风平浪静,他可不想宗家成为下一个郎家。万事都有衡量,这件事也不是左家想定亲就可以定的。
“我听哥哥的。”宗华黎微微一笑,心底十分满意。
“那这趟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左家,你看着点公司那边的第一批礼服,应该就是这两天了,让模特就位。”际黎新一季的大秀要到了,主打款当然要认真的盯好。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盯着的。”宗华黎点头,面上的颜色也变的稳重起来。际黎公司里的事她偶尔也会替哥哥管管,但她不会插手太多。
秋季大秀可谓是全球都在注目的一个大事,是一点都不能出差错的。往年也都是会检查很多遍,以免在国内外的摄像头下出什么问题。际黎与别的企业不太相同,因为绝大部分都是国外客户,所以到时候国外来的记者模特肯定特别多,要做好各种准备。所以从这个时候起,际黎基本上都在马不停蹄的运转当中了。
要说这青州里的消息,向来是传播的特别快,海薇安听到左家邀请宗家的人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凝人小但脑子已经算精明,她捉摸了下其中的深意,看向笑的不轻的姑姑“姑姑,你是说左家二少爷会娶宗家小姐吗?”
海薇安低头看海凝,摆了摆手,笑的咳嗽了一声“左家想娶,宗家还不一定想嫁呢。不过我可不是在想这个事,你再好好想想这之后的事。”
海凝被海薇安说的一头雾水。这之后能有什么事?宗家小姐既然不嫁,就没有什么事了啊。
见海凝一副不解,海薇安才停下笑,严肃了的摸了摸海凝的头发,意味深长的开了口“这青州的位置啊,已经很久没动了,终于是要重新排排了。”
“什么意思?”
“左家犯了左祁臻的忌讳,这第一的位置坐不住了。你不信看着,最多半个月,左家的位子也要往后移了。”海家被左家压了多长时间,终于是要重新洗牌了。要说这位少将大人,可真不是手下留情的人。对待自己家竟也没什么耐心。
“左家不是给左祁佑定婚事吗?怎么会犯了左祁臻的忌讳?”海凝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
海薇安叹息一声“你别忘了左祁臻这些年跟左家的关系就不怎么样,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而已。只要左祁佑定了宗华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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