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当林茵来找我出去的时候,我从原来的拒绝变成了现在的赞成,也许有报复白梦的因素,不知道林茵知道我是这样想的,她会怎么对我,也许会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也许会淡然一笑,也许会和我发生暧昧的关系,但这一切都是假设,生活中没有假设,我和林茵如情侣般的逛超市,去冷饮廊,看搞笑的电影,但我们之间却有一堵墙壁,谁也无法逾越,也无法主动逾越。我们没有勇气去接受那难以预测的结果,所以,到了最后,我们都心不在焉,更不会发生什么了。
“你恋爱了?”林茵很聪明,也很直白。
“你不要我,当然被别人拣去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谁不要谁的?”她问。
“不说这个了,我开玩笑的,我也许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女人。”我无奈的回答。
“还有你搞不定的女人。”她总认为我对她始乱终弃,语气中带点酸酸的味道。
我已经不是那个容易冲动的大男孩了,不会因此而自作多情的认为她还喜欢我。“牛哥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要珍惜。”
“不要你管,这是我的事情。”
“哎,你还这么任性,都结婚的人了。”我的话苍白无力,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你别转移话题,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如此的神魂颠倒?”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很单纯……”我的眼神很迷茫。
“看你那死德行,不过,那个女孩子挺幸福的,没听过你这样夸过别的女孩子,你不是相信人心惟危吗?”林茵很了解我。
“看电影吧。”我转过了头,搞笑的《喜马拉雅星》却没有让我笑出来。我的心思不在这里。林茵的手在拿水的时候碰到了我的手,然后像触电一样的拿开了,水溢出了一部分,我笑了笑:“咱们这么熟了,还这么紧张。”
她脸有点红,很美,“谁紧张了?是怕脏了我的手,讨厌。”
我摇了摇头,如果我再深情地望她几眼,她的脸一定会更红,可我不喜欢玩火,所以我没有那么做,这样活得也许很压抑,但是很安全。
林茵很诧异我的正经,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是我经常做的事,无关痛痒的对她说些暧昧的话,她已经习惯了。因为本来就不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
电影散场了,人渐渐的少了,她若有所思,“你真的很在乎那个女孩子,我感觉得到,你从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我和她不过刚认识,还没见过呢,不像你说的那样。”我解释。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不能没良心的忘了我。”她的眼圈有点红。
我知道她的感受,不见得她真得那么喜欢我,可是一旦有女人把我从她身边抢走,她会觉得很难以忍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是不是很自私。”她不是个蠢女人,能很理智的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当初,虽然是我先放开她的,可她能坦然的接受牛哥,和牛哥结婚,现实的因素占了很多,我不愿意恶意的想她,但事实就是事实,这是粉饰不了的。
“可以理解。”我说。
“你理智的让人觉得可怕,冷漠的让人心寒。”她说我一针见血。
我默认了,也许我就是这样的冷血的人,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冷冻起来,但我不知道有一天,如果我融化了,或是被打碎了,我会是什么样子,但愿那时,我还能理智的的生活着。
我和她分道走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注定要一个人上路。
晚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翻开了尘封的日记,看着发黄的纸张上幼稚的文字,不觉间沉沉睡去。
惊艳那刹那的芳华,
诠释灵魂的浅吟低唱,
水做的骨肉和天籁之音纠缠在一起,
梦中开了一朵莲花,
你在花边嫣然一笑,
我昏暗的屋子里洒进一缕金色的阳光,
阳光和你的笑在告诉我什么是幸福。
嘴角上扬是上天给你的恩赐,
你碎玉般的虎牙莹润般的光泽,
征服了我冰一样的感官,
我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而你还在路上快乐的行走,
我早就在那个云雾缭绕的地方驻足,
风化成一尊远古的雕塑,
只因为那瞬间的凝眸,
陷入了一场永不愿意醒来的春梦,
无痕,无迹,
幽怨的声音敲痛了我的神经,
我愿意尽我一生去倾听,
所有美好的字眼不吝惜披在你的身上,
万千的宠爱流落在人间,
如果你有一双羽翼,
是否会回到清冷的广寒宫,
继续欣赏一个傻傻的男子,
挥动着笨重的巨斧,
在哪棵老树上留下一道道伤痕,
却不让它倒下。
你的影子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那射日的英雄,
被你弃之如蔽履,
你不知道天上是冷的吗?
你一个人能忍受那无边的孤寂吗?
在此时,
你是否能感到一个过客,
在用他的残破的心,
默默的念着你的名字。
辛辣的酒烧痛了我的理智,
如果注定是一场绝望之爱,
你又何苦,
像飞蛾一样投入那牺牲的火光。
流星在天宇中滑过,
冥想中,一个灵魂已经沉沉的睡去。
这里曾经记忆着那纯洁的有点伤痛的爱,但一切都会过去,明天,太阳还是照样升起,生活依旧会继续下去。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映到了我的脸上,熟睡的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我懒懒的张开眼,生活真的很美好,竟然有这么美的阳光恩赐给我,那一刻,我感动的想哭。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短信声,是白梦发过来的,“懒虫,起床了。”
“起来啦,今天的阳光很美。”我把短信发过去。
“奇怪,今天你对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好?”这些天,我没怎么理她,只因为她上次没有见我,虽然我知道她有她的理由,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我难以解开那个疙瘩。面对她的问题,我能说什么呢,毕竟我不能像个娘们儿一样斤斤计较。
“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想要快乐的生活,我不会再怪你。”其实,我有什么资格怪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呢。
“你真好,好喜欢你。”
看着她的短信,我只能苦笑一声,这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呀。
“得,我可受不起你的喜欢。饶了我吧。”
“你讨厌。”女人的心思变得真快呀。
“不和你说了,我去办公室啦。”
“今天周末,你去办公室干什么呀。”
“你又不见我,我去办公室工作去。”我撒了个谎,其实,我是去办公室玩电脑去。
“对不起。”过了几分钟,她发过一条短信。
我没回短信,收拾一下,从宿舍到办公室只需要三分钟。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真是爽呀,打开电脑,玩了会纸牌游戏,消磨时间的好方法。累了,躺在躺椅上,眯一会儿,这就是我的幸福生活。
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好象看到了一个美女轻轻的褪下了衣服,我的嘴角流出了口水,嗓子发干。“哈哈哈,你看你那德性。”一阵清脆的声音,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妈的,谁打扰老子的美梦。”我睁眼就要骂人,可硬是把那些话吞到了肚子里。因为来的人是岳萍,没办法,我忍,大家都说,老师骂街有**份,再说,骂女人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岳大小姐,大周末的,您怎么有空驾临咱简陋的办公室呀?”
她还是笑个不停,指了指我的嘴角,又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起来没完,象吃了笑蛋一样。
我用手抹了一下嘴,这回丢人丢大了,刚才做美梦,结果嘴角还残留着口水,让她看见了,实在太丢人了。
我急忙把嘴角擦干净,“别笑了,睡觉的时候,口水是不受大脑的控制的,大惊小怪。”我试图掩饰。
可她丝毫不信,“你是梦见什么坏事了吧?”她很暧昧的冲我笑了笑。
还是她了解我,我急忙说:“没有,梦见吃红烧肉了。”
“鬼才信呢,上次我看见你把学校的红烧肉倒掉了。”
“那是因为那肉有猪毛味,我这回梦见的是没有猪毛味道的猪肉。”
“不信。”
这东西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我干脆就不解释了,既然她说我梦见坏事了,我就梦见坏事好了,梦见女人脱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她心中的坏事范畴。
我诡异的一笑,“确实是坏事,想听吗?”
“说吧,坦白从宽。这才是好同志。”
“我梦见和你……”我故意不说下去。
她的小脸,刷的红了,“色狼,就知道你不老实。”
看着她羞涩的俏模样,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几下。她看到我那色迷迷的眼光,一阵慌乱。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她是把包落在办公室了,回办公室是取包的。可她拿到包却没有走。“喂,你周末没出去呀。”明知故问呀,要是出去了,现在留在办公室的是鬼呀。
“等你来呀,出去干嘛?”
“贫嘴。”
“哪有,说的都是真话。”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她的体香,淡淡的女人香,办公室只有我和她,我的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
“你想什么呢?”
“想你呢。”
“我在这儿呢,有什么好想的?”
我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久久不愿离开。她挑衅似的看着我,没有把眼睛离开,平时办公室里有其他的老师,她总是躲开我火辣辣的眼神,这次也许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才敢如此大胆的回应我的眼光。
感觉空气在升温,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总这样考验我,简直是对男人的摧残呀。
我低下了头,心里默念《般若波罗密》心经,“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知道佛祖知道我把他的书给改词了,会不会原谅我。
岳萍看到我低头,像个小狐狸般的笑了出来,那意思好象是看我敢把她吃了不成,其实我敢,我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在这个狗屁单位,一群长舌妇中间,我不能葬送自己的名声,成为他们的谈资。
“傻姑娘,下次别那么看我了,要是哥哥我忍不住把你给吃了,那时侯再发现身边的是个道貌岸然的色狼,可就晚了。”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
“切,才不怕你呢。”警察世家的大小姐当然不会怕色狼了,可惜,这条色狼是她喜欢的那种。
我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和她挨的很近,嘴贴近她的耳边很暧昧的说道:“你真不怕?”
她无力的推了推我,“流氓。”不巧的是推到了那个她不该推的地方,她红着脸,象触电似的把手拿开,“讨厌死了。”
我脸一红,身下那个家伙太不听话了,在这时候让人看笑话。
不过我很快镇定下来,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因为这么点事情害羞。看着她泛红的肌肤,我有点口干舌躁,“我有点渴。”我说的绝对是心里话。
岳萍却会错意了,“你个大坏蛋。”然后低垂臻首,露出了雪白的脖颈。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身子一颤,并没有拒绝。
手中是滑腻的感觉,这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的头抬了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红红嘴唇现在成了致命的诱惑。我低头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真香呀。”我又回复了那玩世不恭的语调。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放着这么一朵鲜花不去采,实在太傻了。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死德行。”
“来,让哥哥抱抱。”我笑嘻嘻的作势前扑。
“想得美。”她躲开我,我们又闹在一处,也许,这样的结果对大家都好,自由,没有沉重的责任,也没有舆论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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