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咧嘴一笑,心说:这个真不能骗,今天骗了她明天怎么办?本经理可是有一大堆女人,哪个也不能丢。
回屋去拿宋甜儿的小箱子,刚到车前,小姑娘就跑下来,把凌天宇推到一边,自己提了箱子放入后备箱中,然后又跑回副驾驶,坚决的神情向凌天宇表明:我们谁也不认识。
也许这样最好吧!凌天宇心中充满不舍,虽然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小姑娘活波可爱的清纯形象已经在他心里扎根,只是小姑娘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实,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说:有缘无分,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一路上,宋甜儿真正做到一言不发,司机一个劲的拿话逗小姑娘,小姑娘就是紧抿香唇一语不发,偶尔看一眼凌天宇,也是充满愤怒,这种情绪一直坚持到下车。
一进天海市,路口停着一辆玛莎拉蒂,一个青年正东张西望四下看,尤其是从国道上下来的车,更是伸长脖子看,凌天宇就觉得他眼熟。
宋甜儿忽然道:“停车。”
司机急忙靠边停,“什么情况?”
“我不想再和这个人坐一辆车,会做噩梦的。”宋甜儿推门就下车,玛莎拉蒂青年一见宋甜儿立即跳着就跑过来,大声呼喊:“甜儿,你终会来了,想死哥哥了。”
宋甜儿冷冷的说:“那你怎么还活着?”
青年一呆,什么时候妹妹这样冷酷过?
正迷惑不解中,凌天宇下车来,转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拿小箱子。宋甜儿一声娇叱:“不许你碰我的东西,坏人。”
青年立即眼眉就竖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窜过来,大吼:“小子你敢欺负我妹妹啊?凌大哥!”
凌天宇也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狂追云裳的宋家太子宋书青吗?她是宋甜儿的哥哥?对啊!整个天海市有几家成功人士姓宋?
宋青书就紧紧拉住凌天宇激动地说:“凌大哥,云裳去哪里了?我正想向她汇报这半年来我的成就,我想我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了,她去那里了?为什么别墅里不见她的踪影?”
凌天宇对宋书青的印象还是不错,现在想宋书青这样的高富帅不多了,云裳真要找这样一个男朋友,自己也可以放心,就道:“云裳弄了一个藏獒养殖场,前些日子她去青海那边寻找种獒,大约年前可以回来吧。”
宋书青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起来,“不会吧?是不是有只獒王的养殖场?天啊!这样我哪还配得上她?云裳就不能等等我?”
宋甜儿已经怒气冲冲走到玛莎拉蒂旁边,看到宋书青很亲热的跟坏人交谈,就怒从心头起,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发动车就走。
“妹妹,等等我!”宋书青发现妹妹走了,不由得大急起来,急忙和凌天宇说再见去追妹妹,却只剩下一道影子。
“妹妹,刚下过雪,路滑小心啊!”
什么是乌鸦嘴?这就是!
宋书青话音未落,玛莎拉蒂已经撞到路边的大树上,前脸立即翻起。
“我的玛莎拉蒂啊!”宋书青痛心疾首的说,身边一道风吹过,凌天宇已经比刘飞人速度还快的跑过去,就连路上疾驰的车就被他吓得躲开他走。马上就过年了,可不想撞死某个人被鬼缠!
凌天宇拉开车门,看到吓呆了的宋甜儿,急忙打开安全带把女孩抱下来,“甜儿,甜儿,没事吧?”
“坏人!”宋甜儿大叫一声,然后就扑进凌天宇怀中哭起来,哭的凌天宇的心都要碎了,这还是第一回遇上这样喜欢哭的女孩子,真要命啊!
看着在凌天宇怀中大哭的妹妹,宋书青又是惊讶又是摸不到头脑,又有些明白,妹妹可是一直在寻找某个记忆,不会就是他吧?听说他一直在国外,妹妹就是在国外遇上梦中的他,会不会?为什么妹妹会哭?想起别墅中那些惊世骇俗的极品美人,宋青书觉得妹妹哭的很正确,也许这一哭之后就会把妹妹的青春少女梦哭醒。
宋甜儿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笑着说:“你为什么不骗骗我?”
“丫头,骗了你今天,能骗你明天吗?”凌天宇心痛地说,“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你我相见,只是老天爷安排圆你的梦,现在梦已圆,就当我没出现过好吗?”
“好。”宋甜儿坚定的说,“谢谢,你圆了我的梦,再见。”
推开凌天宇坚定的向前走去,凌天宇抬抬手又放下,张张嘴,又闭上,现在能做什么能说什么?也许真的是老天爷安排的一场梦吧
直到回到别墅,凌天宇才把这场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感压在心底。迎接他的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极品美人们,这样的天气众美人都在别墅中,汪梓潼和李凌冬也结束考试,终于可以开开心心的睡大觉,就是不能痛快淋漓的打游戏,这个郑雨诗管的依旧很严格。
看到凌天宇出现,最开心的却是凌雨裳,不等众美跟他说几句,凌天宇就被雨裳拉进自己的房间,“哥,铜鼓找到了,就等哥回来下手。”
凌天宇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铜鼓?
看到凌天宇发蒙的神情,雨裳就很无奈的又把铜鼓的故事讲了一遍,记忆如潮滚滚来,想起雨裳来天海的目的,想起雨裳那一身伤。
“你确定就是你要找的铜鼓?”
“确定!”雨裳重重点头,然后又笑吟吟的说:“有枣没枣打三竿,反正都长一个样,不近观真的看不出来,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凌天宇摸摸头,“我先问问夜雨救灾车队准备的情况,如果可以,就今晚吧,反正今晚一定走不了。”
雨裳就呵呵笑,“哥,你真好!我去联系啦。”
“联系?还联系谁?”
“当然是帮手啊!”雨裳理所当然的说,“这个不能调动大批公安,只能暗中下手,他们那么多人,只有我们两个岂不吃亏?我可不想再来上一次的情况,千刀万剐啊,真的很痛呢。”
想起那几乎把雨裳劈成两半的一刀,凌天宇也有些头皮发麻,就点头:“好吧,有帮手最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咱们兄妹也不能被他的人海战术累死不是吗?”
“嗯。”雨裳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