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继续给梦氏众人解惑:“其实啊,倾醉姐就是送夜雨过来而已,然后就得走,市政府那边刚才给她打电话过来,有急事等她回去处理,倾醉姐不好意思拒绝梦老爷子,所以就把我推出来,对不住了,像倾醉这样的仕途中人,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其实每天累得足不着地,别人只看到她的风光,却看不到她付出的艰辛,梦老,见谅,木市长,请吧,不要让那边的客人久等。”
木倾醉心说:哎呦喂,合着本市长还得买你的好?你这家伙想去陪你女人,就把本市长抓出来挡箭。你跟梦夜雨才是一对货真价实的的恶人,左右都把本市长推出来给你们挡灾!
木倾醉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梦老,我得先走一步,以后您有事打个电话就行,千万不要在亲自劳您大驾,这个倾醉受不起,再见。”
本来一场相亲的大戏,却被梦夜雨和凌天宇木倾醉左右逢源左右插花左挡右划就给消掉,看这两人离开,梦家人只把怒气撒到梦夜雨身上,要不是这丫头这样不顾大局,怎么会放这一群的鸽子?
其实这件事的中心还是木倾醉,要不是木倾醉亲自把梦夜雨送来,梦夜雨今天就算有天大的借口也是来得去不得,木倾醉在当中一横,挡住了梦氏的枪林弹雨,再一个拖刀计打过去抽身而走,让梦老爷子这个商场老将也感到自己真的老了,苦心布置一番,竟然让几个毛孩子随手一划拉就给破掉,高啊!看来,梦氏弟子中,夜雨还是第一人,远远将其他人丢在身后,就可惜是个女孩子,梦老心中叹息。
“东青,走,夜雨木市长走了,我们正好一家子没拘束的吃饭。”
“爷爷您请。”海东青很有礼貌的扶住梦老。
梦夜雨和梁瑾瑜快步走出梦家大厅,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梦母的声音,梦夜雨小声说:“快走。”
梦夜雨明白被母亲缠住绝对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情,最后不是她把你说晕就是她自己晕倒,此刻身陷梦家大院,万一最后被留下,就要面对海东青。
梁瑾瑜小声笑道:“怕海大少再次求婚?”
梦夜雨哼了一声加快走步走向车子,身后梦母就很生气的喊:“翅膀硬了连老妈都不认了,不孝的丫头。”
梦夜雨看着梁瑾瑜的笑脸,就无奈的站住,“你老喊我干什么?不知道我很忙吗?耽误了我的时间也就罢了,耽误了梁总的时间我怎么跟人家解释?”
梦母终于赶上,一边喘息一边说:“我不管你到底忙还是不忙,我告诉你,上一次你拒绝龙家的事就算了,这回你可不能再任性,东青的到来,可是经过二爷认可,东青可比不得龙家大少,你给脸子发脾气人家看到在二爷面子上不予计较也就算了,东青的爷爷可是跟二爷同级,两家老人都认可的事情,你要是敢再向上一次乱来,就别怪我这个做妈的绑你领结婚证。”
哎呦喂!这是最后通牒还是威胁利诱?
梦夜雨生气道:“你们有完没完?一个龙庆华你们闹死恼火,现在又把海大少弄来瞎折腾,我在就说过:我的婚事不用你们管,现在思成的股份你也拿到了,你还想怎样?”
梦母也生气道:“你这是跟长辈说话吗?也不怕梁总笑话。”
梁瑾瑜笑着说:“没事没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
梦母道:“看人家梁总多知情懂理,哪像你个野丫头没天王管了?梁总还要耽误您点时间。”
梁瑾瑜道:“没事,你们继续,我很羡慕夜雨啊,不像我,出生那一天开始就被定了终身,我师母就教育我:你师弟是你老公,你一定要快点长大嫁给他,本来呢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老公,就问师弟:你知道什么是老公吗?我师弟说:老公是太监,没看电视剧里都喊太监做公公吗?我一听就害怕了,找个太监做老公这辈子岂不毁了?一咬牙一跺脚就去了非洲做女王,我师父师母虽然不高兴,但是鞭长莫及,也只有睁一眼闭一眼算了。”
梦母开始还挺高兴,但是越听脸色越难看,你这是劝人听从父母之命,还是怂恿梦夜雨逃走?
梦夜雨却是越听越开心,“我还有事,先这样,以后再说。”一溜烟的跑掉,心说:以后再说?绝对没有以后!梦母在后面连喊几句梦夜雨都当没听到,气的梦母直跺脚。
梁瑾瑜笑着说:“再见夫人。”
木倾醉和凌天宇走出梦家大院,当然不见市长专车,木倾醉就道:“凌天宇,你的小老婆把本市长的车开走了,是不是你的主意?”
“你可是市长,怎么可以这样红嘴白牙污蔑人?”凌天宇笑呵呵地说,话锋一转:“夜雨是我小老婆谁是大老婆?木市长?”
两句话并在一起说,猛听起来似乎在说:木倾醉是大老婆。
木倾醉晶莹的小脸蛋上就显出一层薄怒,“凌天宇,再乱讲话本市长就治你的罪。”
凌天宇哦了一声:“我都忘记了,现在公安局在木市长玉手中,当然想关谁就关谁,木市长关我,倾醉姐给你给送饭?”
木倾醉哼了一声,迈步向前走,这里是郊区,出去车不来交通车不到,两人要靠两腿走出去。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前边黑暗中一道灯光闪了一下,然后就传来车子启动声,市长专车就缓缓出现,车窗后现出梦夜雨鲜花盛开般的容颜:“恭喜木市长为小女子赢得赌注,请上车,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木倾醉飞快地上车:“开车!不许那小子上车。”
“没问题。”梦夜雨欢快地说。一踩油门,车子就飞起来,虽然巨、大的惯性让木倾醉有些难受,但是看到凌天宇傻傻的站在那里就很开心,不忘向凌天宇伸出玉手招呼:“拜拜,我们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走出去打车吧。”
没几分钟,木倾醉就感到上当了,车子是在飞,但是却在围着凌天宇飞,就像凌天宇再放一个市长专车风筝。木倾醉就很郁闷的靠在那里生闷气,自己怎么这样傻?车上三个女人,有两个都和这家伙有一腿,自己还能让她们丢下这家伙?真是猪油蒙了心,一会儿还不被他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