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事情就是这样的!”芊芊揉着跌疼了的屁股,一边让素素为她上药一边尽量地说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在房顶上,而对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只字不提。
“又是你的白飞飞姨!”萧君伯记得他刚到云府撞到芊芊在房顶上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说在和她的白飞飞阿姨玩,他还以为白飞飞一定又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飞贼呢!他看了看素素,无声地问,“她是你们府上的哪号人物啊?”素素想了想只是迟疑地摇了摇头。在她的记忆中云府没有这样的人。近来除了南宫昊届之外没有别的客人啊,难道是南宫昊届带来的。可是萧君伯好象以前就听过白飞飞这个人。会是谁呢?
“是啊!白飞飞姨总是穿白色的衣裙,飞来飞去的,我就叫她白飞飞姨喽。”芊芊为自己的恰如其分洋洋得意。
“什么!”萧君伯一听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白衣白裙,在晚上飞来飞去?该不会是面无血色,长发披散——吧!”说最后一个“吧”字,他加重了音量,嘴巴张得都能吞下一整个鸡蛋了。
芊芊一听,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眼中冒出的红色心形代表着她对他未卜先知的崇拜。萧君伯到是一点也没感到过自豪,他可是听得头皮发麻啊。“不信你出去看啊,她就在外面。”芊芊以为萧君伯的沉默是不相信,于是拉了他就往外扯。
庭院里仍是寂静一片,连鸣虫的叫声也消声灭迹,只有夜晚特有的黑暗笼罩,一切变得森然。萧君伯看着空旷的庭院忐忑的心到是安定了不少,至少他没看见他以为的东西。
一阵凉风吹过令暑气散去也送来了微弱似有似无的话语。“素素,你已经长大了!”萧君伯猛一回头——一个披散着头发白衣白裙的苍白女子伫立在眼前……
“哇——女鬼啊!”他惊叫一声,跳到跟着出来的素素身后,将素素推到女鬼面前。
“婶娘!”素素尽管镇定但也免不了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你……不是……”死了吗?后面三个字自动消声。
婶娘勉强扯了个僵硬的微笑。“很高兴你还认识我。我的确已经死了,你现在看见的不过是我的魂魄罢了。三魂七魄我只有两魂六魄,所以我投不了胎。”
“为什么?”素素很快地进入了状况。婶娘生前对她很疼爱,死后若连她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对婶娘不是一种被否认的伤害吗?就像她感觉的孤立与寂寞。
“因为我的一魂一魄在我死的时候就被这府邸里的一股强大的灵气束缚住了。我只有日复一日地在这里徘徊希望能找回我的魂魄。芊芊似乎天生异能不仅能看到我,还能碰到我。”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指向有听没有懂的芊芊。
“干嘛。我有什么不对吗?”被看得浑身不对劲的芊芊无辜地开口。
“死小孩,都是你招的。你是个吸鬼机器。”萧君伯学起了泼妇骂街的架势指着芊芊的鼻子骂道。
“不是她,是……”婶娘马上为芊芊开脱,说到关键的地方却迟疑了。
“是什么?也许我们可以帮上忙。”素素开口。她什么时候也助人为乐了?她真的变了。
“呃……没什么!”她应该把那件事说出来吗?虽然念君不是云家的亲子,但公公仍把他当长子,临死前只对她这个长媳交代的秘密她应该说出来吗?“你说你们是指这为公子吗?”婶娘岔开话题看向素素身后的萧君伯。“果然是一表人才,素素真有眼光!”
暧昧的话语令素素低下了头,脸上一片**。萧君伯一听可乐了,早把怕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就是。婶娘是吗?我和素素啊是未婚夫妻,我是娶定她了,还请婶娘多多帮忙!”他已经开始忙着和鬼套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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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天空泛起微微的白光,鸡鸣稀稀落落地陆续响起,素苑又恢复了以往的沉寂,只是不时地传出细微的呼噜声——南宫昊届在树上睡得正熟呢!“世界上真有鬼神?我一定在做梦。”
早膳过后,云家人和南宫昊届在花厅品茗。南宫昊届环顾四周独不见素素的婢女阿花,那他的计划怎么实行?得,没女主角他一样唱独角戏。
“云世伯,小侄此次前来除了送素素回家之外,还有一事相求。”南宫昊届主意一定立即付诸实行。他突然离坐走到中间恭谨地弯腰作揖引来在场其他人不解的眼光,当然除了云正。
“昊届,在云世伯这里不用拘束。只要世伯能办得到的事,一定尽力相助。”云正呷了口手中的香茗,脸上露出慈祥和善的光芒。
“小侄说的这件事,云世伯一定办得到。在赏莲宴上小侄与素妹的婢女阿花甚是投缘,所以小侄肯请云世伯做主将阿花许配与我。”
花小小一听,噗——一口才喝的好茶就这样远射程地喷到了作揖的南宫昊届头上。素素闻言也差点被茶水呛着。阿花就是萧君伯,萧君伯就是阿花,怎么能嫁给南宫昊届!素素借低头以手绢拭唇的机会偷瞄向花小小,谁只却和花小小投来的了然目光相对。本以为萧君伯逃狱后被她偷渡到云府没有人知道,看来花小小知之甚详,那爹爹……素素又将视线移到云正的脸上,除了一片祥和之外,她实在看不出什么端疑。
“不妥。阿花怎么能高攀南宫世家呢!”花小小一口回绝。
咦!他只是向他们讨一个丫头做个可有可无的老婆,他们的反应需要这么强烈吗?再说了花小小本身就是江湖中人,自己也和云正门不当户不对的。她又什么时候开始有门第观念了。南宫昊届被花小小的态度弄糊涂了。不过呢,他得拿出诚意来接受考验。
“伯母过虑了。南宫世家向来不为礼俗所牵绊,若是担心阿花会受人欺负的话实在是不需要。听素妹说阿花本就是云家一个远房的亲戚,因家道中落才来与素妹为伴,就平两家世代的交情,我想我奶奶也是相当欢喜的。还请伯父伯母成全。”一番话说来合情合理,不会再有阻拦了吧。接下来他就会以培养感情为由能在云家赖多少天就赖多少天,反正回去听奶奶念她的成亲经还不如在这里好好查出云家和阎王的牵连,他也好办事。
“远房亲戚!”花小小不自觉地提高音量,吃惊的眼神瞪向素素,她都这么说了,叫她拿什么来反对。素素仍低头莫不作声:早知道就说阿花是个弃儿!是云家看她可怜怕她被狼吃了狗啃了才好心收留,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素素在心里低咒着。
云正搭着花小小的肩膀,安抚她的急噪,沉稳地开口:“昊届,这件事世伯还真无能为力。阿花是素素的贴身婢女,你要讨她的人怎么来问我呢?”
“啊,您看我糊涂的!”令人扼腕,真浪费表情。
“呵呵,年轻人总让爱情冲昏头嘛!”云正好看的嘴形向上勾起魅人的弧度,一朵朵灿烂的笑妍在他脸上浮现,如万丈阳光普照大地,花小小看得痴了。而素素只听见心理咚地一声,也不知道把决定权交给她是放心了还是更为难了。
正在素素为萧君伯烦心时,总管急冲冲地走了进来,边走还边擦汗。“老爷不好了,货……”云正抬手示意总管噤声。
云正起身寒暄道:“老张,看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注意身体,凡事不要急,急噪伤身。来先喝杯茶再慢慢说。”说着云正眼神瞟了眼素素,素素立刻会意。平时商务的事总管都会在午后书房向她或是爹爹禀报,今天他会迫不及待的来这里,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爹爹,女儿身感不适先行告退。”素素起身向书房走去。素素一走,南宫昊届当然也知道该撤退了。一行人各怀心事,散去各忙各自的了。
★★★★★★★★★
云正神情无异地往书房走去,一旁的花小小却一脸的忧心憧憧。只要是云家的人都能隐约明白张总管出现在早晨花厅里代表着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不是能动摇云家的事情,也动不了老练事故的张总管急成那副德行。
“小小,在事实没有澄清前大家也只能揣测。与其不安尚未发生的事,还不如心安理得地顺其自然的好。”云正望着天空上飞翔的鸟雀怡然地说到。
“老爷,难道你还不当我是云家的一分子,我不能不为云家的事担心。张总管都那样了,我……”云正弯腰将右手的食指轻点住喋喋不休的朱唇,左手执起花小小的右手轻柔地握在掌心中。
“小小,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担心,你明白吗?”一股强大的暖流流过她心房,对视他的深情,她盈盈的双眼溢出感动的泪花。
一早,睡眼惺忪的萧君伯在云宅里四处闲逛,收寻着素素熟悉的身影。反正他的身份已经暴光了,也不用老窝在素苑里憋地慌。他正想去花厅找云素素时,却在走廊是撞见了云正和花小小一脸情深的模样,迷蒙的睡眼叮一声,不可思义地睁地老大,往前提起的脚步就这样在空中定格。
“嘎——”太……太……太恐怖了。那个恶女也有那么温柔似水的表情?
他的出现让沉浸在爱河里的鸳鸯同时苏醒过来,花小小两颊微红地埋首到云正宽阔的胸怀里,而云正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真是佩服佩服!
“原来是君伯啊,你也一起来书房吧!”
“我?”萧君伯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今天那两位是不是吃错药了。书房不是他们云家的行政重地吗?也能让外人进入?花小小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云正。
云正只笑了笑猜出了他们的心思,于是对萧君伯说:“对,我们没拿你当外人,而且这事应该多少与你有关!”萧君伯楞愣地点了点头。之后才知道多少究竟有多少!
一干人齐聚书房聚精会神地听张总管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爷我们在北边几个港口和商行的货都遭到了官府的扣押,并出示了朝廷发的禁令。分布在全国的好多店铺酒楼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流氓无赖的闹事骚扰。从蜀川运的那批药材遇到风浪,再加上扣留在港口的时间药材都已经发霉,底下的人问怎么处理。到期交不了货对商誉和这一季的盈利都有影响……”一边说还一边急急地抹着额头渗出的汗,真难为他老人家了。说影响是保留的说法,照这个形势根本就是个破产的前兆。云家底子厚周旋个一两段时间还不成问题,可怎么朝廷也掺了一脚。难道朝廷想故计重施,将富商巨贾的资产收归己有中饱私囊!这样的案例每朝每代屡见不鲜,不过就是眼红加个莫须有的罪名之类就以为掩人耳目了,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朝廷?难道是与我有关?萧军伯暗忖。不是他多心也不是他的错,是最近他好象和朝廷八字犯冲,老和它牵在一块儿去!他也不想啊,但就好象有人和他过不去一样,老让他和朝廷啊官府啊发生牵连。够衰!真有人和他过不去吗?可是谁会和他过不去呢?
“另外……”张总管小心翼翼地开口,“官府说要想通关,云家必须把扬名山庄惨案的嫌疑犯和权洲连环杀人案的嫌疑犯花花公子交出来。”
“啪——”花小小拍案而起“岂有此理,他们找不到人关我们什么事,干什么我们得负责找人?”
“他们说……说……”张总管又在衡量说话的轻重。
“说什么……你到是快说啊!”花小小跳过去楸着张总管的衣襟。这张总管是云家两代主事的总管,处世干练事故就是爱说话说半截吊人胃口。
“咳……咳……咳”见张总管快喘不过起气了,云正连忙上前拉开心急的花小小。“小小,少安毋躁!听张总管说完。”
张总管感恩地看向云正,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他们说人是您从清洲找回来的,权洲为此出了事,云家应该付全部责任。”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素素亦感到愤慨。他们从来都是不分青红皂白。
“好极,好极!”萧君伯不怒反笑,“至少我从凶手变到嫌疑犯了。”他起身面对云正说道,“云叔,既然是这样就让君伯对簿公堂好了。”
“不行。”在云正还没开口时,云素素就抢先回答了。素素可没忘了萧君伯从清洲回来的惨状。当时她为萧君伯治疗还没什么感受,可是现在是越来越疼越想越心惊,她怎么能让噩梦重演。她在心中暗忖,对他到云家的事她用的是“回来”而不是“来到”,她已经接受了萧君伯的存在而不自知。
萧君伯回头笑凝着素素,素素迎视他的笑颜,两科孤单的心在目光的交会中碰在了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君伯突然正经八百地向坐在主位地云正和花小小作揖,引得花小小一怔。“云叔,如果这次时事件我能全身而退,肯请您把素素交给我。我以我全部的生命热忱来承诺素素的幸福。”呃……突然听到这文绉绉的话语从萧君伯嘴里溜出来的花小小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他说了。云素素又听见自己的心咚地一声响,像从高处落下终于落到了底一样。
“呵呵,今天都有两个小伙子跟我提亲呢!素素都看你的意思喽!”
云素素心里一团乱麻,却暖哄哄的——幸福!她何时能感觉得如此真切。她并不讨厌萧君伯,好吧——还有点喜欢,但只凭着这一点能相携走过漫长的一生吗?
“我……我……”素素红着双颊羞涩中更显娇媚,心中到了关键时刻却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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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同时,云芊芊和春香在花园里踢着鸡毛毽子。尽管午后的阳光炙烈,她们也丝毫不觉得,尽情沉浸在孩子的天堂——玩,中。
春香边踢着毽子边嗅着空气中的花香,稚嫩幼小的脸上焕发着梦幻般的色彩。
“好香啊,池子里的荷花也开了吧,小姐明天我们去看,好不?”
“你现在才想起来啊,荷花都要开过了。这就叫香啊,那个……就是那个跟着姐姐回来的那个人身上才香呢!也不知道是荼了什么水粉,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家才爱抹水粉的呢!”芊芊回想昨天与南宫昊届擦身而过时闻到的香味,那是混合了很多种花香的味道,有点淡,但仔细闻还是闻得到。
*****
“小姐是说昨天来的那位南宫少爷吗?春香好心地为芊芊解惑。”
“哦,原来他姓南宫啊。”芊芊心不在焉。
“是啊,大家都说南宫少爷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是花街有名柳巷有姓的多情种花花公子呢!昨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什么!”芊芊急急地打断春香的话,“你说什么?”
春香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她说了什么让小姐不高兴的话了吗?“我说南宫少爷果然不同凡响啊!”
“不对。前一句!”
“前一句?哦,我说南宫少爷是花街有名柳巷有姓的多情种花花公子!”春香无辜地重复。
“对,花花公子!”芊芊一个来劲,脚上用力一踢将毽子踢到了高高的杨柳树上。
“哎呀,小姐这可怎么办啊!”春香望着高高的杨柳树大皱眉头。
“现在不是管它的时候,我们来说说花花公子的事。我们前次不是要和他谈笔买卖吗?现在买主都出现了,我们还不谈生意去。”芊芊不由分说地拉着春香的胳膊飞一样地向大厅方向走去。
“小姐,南宫少爷怎么可能是杀手花花公子呢?南宫世家家大业大还用子孙去干杀手吗?”
“那他身上的香是怎么来的?”
“我都说了他不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吗,身上沾着女人的胭脂水粉也不足为奇啊。”
“胭脂水粉?我怎么没闻过娘的胭脂水粉有那样的香气?”芊芊放开春香的胳膊疑惑地想了想。
“小姐,杀手不该满身都是血腥味吗。怎么会有香气。“春香继续打消芊芊的傻念头。
“你没忘花花公子每次杀人后都会留下花吧,由此可见他若不是爱花之人,就是想用花香掩盖自己真实的气息,这样他身上的花香就说得通了。”芊芊认真非常,说得好象真有那么回事。可一旁的春香突然有抽自己嘴巴的冲动,好好的自己干嘛要提花花公子,不是没事找事做吗,又不是不清楚小姐急惊风的毛病。
“咚”毽子突然从杨柳树上掉了下来,正巧砸到芊芊的头上。
“哪个乌龟王八蛋,敢丢本小姐我!”芊芊二话不说,双手叉腰仰头开骂。“呼”地一声,南宫昊届从树上翩然而降。“轻功!会轻功了不起啊!”芊芊得理不饶人。
“丫头,我还没怪是谁丢了个鸡毛毽子上来,扰了我的清梦呢!”南宫昊届指了指树上自己午睡的地方。
“我们没给你客房吗?窝到这种地方睡觉,是以为你是乌鸦啊!”
“小姐我朝法令好象没规定睡在树上是犯法的吧,再说这是我个人的爱好,难道客人在主人这里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吗?”奇怪了他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叫什么劲儿?
“哼!”芊芊将毽子大力地掷回去,骄傲地将头一甩,拉着春香走人也。
春香回头看着南宫昊届那诡异的笑容,心中没来由地觉得毛毛的。心忖着:刚才小姐说的话他在树上该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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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豪情万丈的萧君伯一大清早就招摇过市,拉着古贵到衙门口击鼓鸣冤,引来了许多围观的百姓。片刻睡眼惺忪的县太爷在同样没睡醒的一干衙役软绵绵的“威武——痛苦——”声中升堂。
县太爷一坐定,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惊堂木一敲,“大胆刁民,我朝法令规定,凡有告官者在未见父母官前先杖责三十大板,来啊……”
“且慢,大人。你也说了是未见官之前要打嘛,现在我已经见到您了啊,怎么还要打?”萧君伯反问。
仍睡梦神游的县太爷一听,“恩,有理。那就不用打了!”正举起棍子准备狠狠教训一番扰他们清梦的罪魁祸首的两个衙役,只得互瞪一眼后退下。
一旁的梅胜旌见自己久捕不获的萧君伯居然自投罗网一时摸不清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一旁的大老爷好象仍神志不清,这可急死他了。他干脆走到大老爷身边凑到他耳旁提醒:“大人,他就是萧君伯,扬名山庄的凶手——花花公子!”
“大人,草民正是来澄清这件事的,梅捕头先入为主就替草民定罪,草民实属冤枉。”
“啊——”县太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你说你没罪,他说你有罪,你们能不能协调好了再来告诉我!”
晕!协调好了还用得着你这个官吗?每年上缴的那么多赋税是喂猪的啊!梅胜旌和萧君伯有志一同地想。一旁围观的群众也发出一阵低低的讪笑。
“肃静!”现太爷举起惊堂木一个禁地敲。“你说,你怎么证明你无罪?”
“我有人证和物证。”萧君伯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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