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盛栀星心中的一股心念轰然倒塌,只觉得岑璟怎能如此可恶。
明明白白地将她的感情点出,让她直面心中的罪恶。
她死死地咬住唇,看向男人的目光似在看有血海深仇的人。
岑璟轻手分开紧合的唇瓣,“乖女孩,别自责,你没做错任何事,是我太狡猾。十多年前的相遇,也是老天安排,纯粹是巧合。”
将人带进里屋,放到陈设红艳艳的大床上,他着迷地道:“看,这像不像我们的新房?”
男人倾身,不容拒绝地覆下,低低呢喃:“你是我的妻子,永远不可以离开我。”
……
整天两天一夜的折磨。
盛栀星几欲崩溃了,即便思想上抗拒,实际上却不停地给出反应。
哪怕她将岑璟递过来的手指咬出血,他也没终止。
期间,饿了他便喂水,渴了他便喂食物,全程没让她远离她半步。
岑璟觉得,如果女孩手中有把刀,便会毫不犹豫地捅了他。
所以她咬他的手,他不制止,权当给她发泄,免得她心里承受不住。
最后,盛栀星绝望地昏了过去。
她以为自己能把握住岑璟,却不想本身就一早被他紧紧把握。
望着女孩较宁静的睡颜,男人目光痴迷,视线从脸部渐渐转移到腹部,手探过去,轻轻抚摸着。
这里往后,便会有一个他的孩子了吧。
岑璟总算露出个笑来。
他什么也不要了,只要她。
……
裴凌栖等人满都城地找盛栀星、抓捕岑家兄妹,快把应天地皮子揭过来搜了。
偏偏连一个人影都没能找到。
尽管十五能够闻出三人的气息并辨别出方向,禁卫军一找过去便是扑空。
他们哪里晓得,其实盛栀星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没被挪窝。
唯有岑欣各处逃窜,留了好几股气息搅乱禁卫军的搜捕行动。
裴凌栖让十五别管那对兄妹,就盯着盛栀星找,它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查到了她所在的位置。
但为了不让岑璟察觉,更何况即便带很多禁卫军过去,盛栀星中了岑璟的摄魂术,再怎样她也会自己跑回去。
重中之重是解除岑璟对盛栀星的操纵。
十五独自来到宅院里看过,小主子睡在床上,岑璟在给她喂饭,隔一小段时间,他端着的饭碗就会被女孩打翻一次。
岑璟全然不恼,好声好气地再去盛一碗来,满眼的柔情蜜意。
可十五看得心惊胆寒,这人怕不是亲手害了大佬和蠢主人还要小主子当他的宠物??
疯了疯了。
它赶紧回去汇报这里的状况。
裴凌栖目前是安然无恙,完全没有什么毒发作。
至于岑璟那天说那句话,基本能被认定为他想吓住盛晗袖,以便趁机将盛栀星带走。
听十五说完,盛晗袖心都快碎了,眼睛止不住地泛红,又一次去看赵亭预有没有查到缓解摄魂术的方法。
摄魂术不可违逆,除了施术者本人,其他人也不得将之解开。
唯一能做的是可稍稍缓解,不被彻底控制。
三哥、六弟七弟也在帮赵亭预翻他的书柜查找想要的资料,四人忙得团团转,头都要大了。
“你们可别急,小心错过重要的内容!”赵亭预几次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