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惦念你多年。
这几个字听起来还是略渗人的。
但盛晗袖的关注重点放在,大佬换了自称。
大佬对她,除了少有几次情动之时,会不再称“本王”。
现在……她想也没想地伸手朝他下腹摸索去。
裴凌栖面色微变,捉住她的小手,亲她的嫣唇,“这里脏,想要回屋给你,乖点。”
盛晗袖:“……??”
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她眨巴眼,“王爷,我说是你就信?”
裴凌栖哑着嗓子应“嗯”。
实则他早有怀疑,在他看到她穿与众不同的衣服之时,不过几经犹豫不决,主要怕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若不是,非但他会失望,她多半也会察觉出微妙的不同。
届时他将如何对待她?
无可否认,他舍不得不想放开她,可画中女子也是他多年的执念。
想两个都要,万一失衡了呢?便伤了两个人的心。
有段时间他活在自欺欺人当中,所幸,现实如他预料那般,她们是同一人。
“袖袖,我只在你的事上做过胆小鬼。”裴凌栖魔怔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诱哄她,“嫁与本王,我护你余生喜乐平安。”
……
江晗受的伤很重,秦雅儿的刀子正中她腹部,郎中说,她再也不能生育。
红衣本怀疑她当时是故意倒下,可是看她过度悲痛失去表情的样子,心想,即使她是有意的,也付出了惨痛代价,追不追究都无妨。
“寒夫人,你且好生养伤,郎中会给你用最好的药。”
王爷得到消息便直奔禁地而去,旁人谁也没管,如今王爷和姑娘在一处,没有下令,她别的也不能多说多做。
江晗闭着眼,用最好的药?便是世上最好的药材也治不好她的肚子了!她没办法再生孩子,就意味着……她在这战王府,永不会有傍身的子嗣。
她无声地咬紧牙关,原本只想再试着和盛晗袖拉近关系,孰料碰见发疯的秦雅儿。
挡那一刀,是给自己找个护身符,在王爷面前露露脸。
拦住红衣的路,更是想让秦雅儿就这么弄死盛晗袖也好,那她凭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定会成为王爷心中特别的那个。
现如今,也只能等见到王爷,做足准备,或许有翻身的机会。
然而她没有想到,之后她连男人的面也没再见着,是方易带来王爷的命令,送她去郊外别院休养。
给她仆从,给她护卫,但她永远也不得踏出别院半步。
……
战王爷的“求婚”,盛晗袖没回应。
大概是觉得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裴凌栖也没要她回应,将人抱回主院后,便是一番痴缠。
她是他的执念,她能挑起他的火焰,她是属于他的,不管她现在披着谁的皮囊。
盛晗袖无力聚集精神思考,第一遍结束的时候,她被男人抱在腿上,问和绮袖是什么关系。
“绮袖死了。”她意识有些混沌,直接全盘托出,“在红妈妈让她见王爷的当天,服毒自尽。”
裴凌栖俊眉微敛,“我见到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对。”盛晗袖点头,又疑惑地问,“王爷,你为什么不感觉这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