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留平瞬间无语,心想这两个师傅,真不愧是好兄弟,贼起来一个比一个贼,但是不管咋样,今天这个事情,你要想像谭强一样,踢皮球一样,将我从你房间踢出去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既然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可是给我套单位的规章制度,那么我就将你牢牢的套住,让你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假装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说
“哎呀!马师傅!求求你就不要再打马虎眼了,谭强师傅虽然是我的签订师徒协议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跟人家,八竿子也打不着啊!因此你就不要再踢皮球了,这件事情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如果稍微有一点办法的话,我绝对不会过来打扰你,可是经理说了,这次人员安排,主要还是要看你的意思,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作业区的计量工作!责任十分重大,因此你还是给我指点一下吧!”
马滨听到这里瞬间急了眼,心想你小子看来真是的,平时拉虎皮做大旗习惯了,发现软的不行,居然开始拿着经理开始来压我,你小子是不是想多了,你恐怕有所不知,虽然目前经理他是领导,但是我们是一个宿舍出来的,如果真的将脸皮撕破了,他这个经理在我眼里,只是简单的两个汉字,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不仅不买他经理这个账,而且我连经理这个字都不认识,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你小子要是不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现在过去,直接当他的面,让你小子好好的开开眼界,可是再一想不管咋样,这小子目前正红得发紫,而且这小子人贼不厚道,自己没有必要得罪一个小人,于是立马打断他的话,有些纳闷的说
“冯干事你等一下!我怎么感觉越听越糊涂了,你这个签订师徒协议的师傅,跟他都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跟我这个名义上的事情,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这不是再跟我开玩笑吧!你这是啥逻辑啊!你也知道我脑子反应慢,让他们几个人上站,跟计量交接工作有什么关系!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好不好啊!”
冯留平瞅了一眼,心想你可是一天都晚的啥话都敢说,如果这世上谁敢说你脑子反应慢的,那么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长脑子,因为只要你脑子转起来,周围的人脑子就是摆设,直接静止不动,很明显他是怕得罪人,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于是长叹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
“马师傅你先不要激动,咱们着急的事情慢慢说,你现在是咱们作业区的计量班班长,主要负责咱们采气三厂,跟其他合作区块的计量交接工作,万一因为我胡乱的安排,导致计量交接工作的疏漏,从产生计量交接摩擦,影响到苏里格气田的开发,那我岂不是死的比驴都惨!你赶紧给我说说,他们几个到底谁上哪一个站!经理真的还在哪里等着!”
马滨听到这里极其不屑的瞅了一眼,心想你小子可真会给我戴高帽,真以为我没长脑子,还一旦产生计量交接摩擦,直接影响到苏里格气田的开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但是计量交接工作,的确是自己的分内之事,而且更是作业区,乃至整个厂的工作重心,万一同个篓子的话,即便不会影响到气田的顺利开发,那么也会被经理美美的收拾一顿,于是有些烦躁的说
“小冯!不是我不说你,做啥事的时候,能不能有点担当,既然经理都给你说了,全部发配上站一个都不留,你还在这里墨迹啥,反正咱们作业区的人,全部都有计量交接证,随便安排就可以,你在这里跟我啰嗦啥,经理的雷厉风行的作风,你怎么一点都没学下,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冯留平发这只老狐狸,又成功地将皮球踢到了经理这边,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他只要管计量交接工作,那么他就不要想着袖手旁观,而且作业区也就这么几个人,谁和谁什么关系,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样,看来现在只能打情感牌了,刘毅仁就是他的表哥,俗话说从身边的动手,这样会会打到意想不到效果,随之眼珠一转,乐呵呵笑着说
“马师傅!我知道咱们作业区的人,全部都有计量交接证,可是有证的不一定都能胜任这份工作,而且咱们作业区还有管线巡护、探井巡护等其他工作,你看看将刘毅仁,发配到苏25站咋样,他年龄大吃苦精神好!而且”
冯留平还没说完,只见马滨直接急了眼,眼睛瞪得圆圆的说
“等一下!不是我说你小子,你年纪轻轻的,心里能不能稍微阳光点,虽然说要发展到基层、要做为到基层、要提干到基层,基层是能最锻炼人的地方,可是你这样做,未免也太不厚道,明知道苏25是目前,咱们几个合作区块,生产生活条件最差的一个站,你却偏偏挑了一个年龄最大,身体健康最差的,请问你到底长没长心!请问你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中华民族几千年,总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怎么在你身上,既看不到美,更一点德性都没有!”
冯留平发现情感牌,起到了预期的效果,悬在空中的石头也算落地了,立马接过话茬,面脸无辜的说
“马师傅!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虽然大家伙都知道,苏25站目前是条件最艰苦的一个站,大家伙也都不愿意去,可是这里总该有人去吧!你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派谁去都不合适,我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因此选择了,最原始和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从年龄大小朝下排,老师傅肯定也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因为他常说不管在哪里都是上班,这样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你觉得我说的对吗?你见多识广要不给我推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