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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沃伦向四周挥手致意着返回了他的看台,接受着众人的祝贺,沒有人注意到他持盾的左臂在微微的颤抖,肌肤上还凝结了一层冰霜。
天雄还是那样打着哈欠,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抚摩着怀中的精灵水晶盘,他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題:“你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呢?”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对方看台上的那个披着斗篷的弓箭手身上。
战斗似乎离结束已经不远了,因为乌布达使团中剩余的战士只有两个人了,乐观的情绪开始在场内所有的天宇人中扩散开來,只有天雄知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天雄缓缓的站了起來,刚才一直流露的委靡神态顿时消失无踪,他挺直高大的身躯,如同标枪一样的竖立起來,然后慢步走下了看台,來到了场地中央,看到他的出现,对面一直观看着场内局势的那个中等身材,佩带着奇异拳剑的人眼中开始放光,迎着天雄,他也站了起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现在他可以行动了。
和天雄面对面的对立在场地中央,这个佩带奇形拳剑的中年人开口说到:“你终于下來了,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聪明,也很欣赏你的手下,不得不承认你们是一群可怕的对手!”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他们是我的兄弟,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们的阴险,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们乌布达王国难道就沒有一个正直点的人吗?”天雄嘴角带着冷笑讥讽着他。
这个人一点也沒有生气的意思,自话自说到:“你不要试图激怒我,真正的武者应该从修心开始,我不会受你的语言的影响的,至于你说的我们不择手段,我承认,但那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一个武者,我叫帕理司,很荣幸遇上你这个对手!”
天雄又冷笑了一声:“帕理司,不错的名字,但你的所作所为并不象一个武者所为!”
帕理司不以为然的笑到:“胜利才是最终的目的,只要达到了目的,我就是最强的武者,至于手段只是过程而已!嘿嘿!”
天雄缓缓的从腰中抽出了他的长剑把剑尖指向了帕理司,帕理司也抬起了双手,拳剑的锋刃闪烁着寒光,帕理司身形一顿,身体前倾,象一头猎豹一样欺身便向天雄身前扑來,快的连天雄都不得不暗暗的感叹,不过遗憾的是在这里任何人想要和天雄拼速度都是一种妄想,天雄不等他欺身到身前便主动后退,手里的剑迎头指向了帕理司逼迫的他也同时后退,因为天雄的剑快的让他不敢轻易用自己的拳剑去招架,而天雄待他后退的瞬间,立即收住身形,反逼向了帕理司,手里的剑一抖,顿时韧性极佳的矮人钢剑被抖成了一片剑幕,撒向了帕里司,锋利的剑尖仿佛变成了无数个之多,让帕理司根本就分不清楚那一个才是真的,那些是虚影,迫不得已帕理司只能拼命的向后弹起,空翻一个斤头,才把身子让开所有的剑锋,只一个照面,帕理司便被天雄的快剑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昨天天雄打死拳师开始,他一直都认为天雄是一个斗士,应该在剑法方面不会太精通,但他万万沒有想到天雄的剑法居然也如此之锐利,一时不慎几乎当场就被天雄给來了一个对穿,他强自稳定了一下心情,伸手架住了天雄攻來的一剑,再次欺身上去,和天雄缠斗在了一起,两个人开始的时候都出手比较谨慎,都在从对方的剑法中寻找破绽,所以攻击的节奏都不算太快,天雄一直都用剑把帕理司逼在外圈,不让他近身,当接触了几次之后,天雄改变了策略,把手中的剑改为劈砍动作为主,大开大合,逼迫帕里司不得不用拳剑來硬接他的剑锋,顿时场内变热闹了起來,剑锋相交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帕理司顿时又被天雄攻的手忙脚乱起來,他本身是一个速度型的剑士,沒想到天雄手中的剑一点都不比他慢,而且天雄的力量更是他难以企及的,交手沒有多长时间,帕理司的双臂就被天雄给震的发麻了起來,而他却一点都接近不了天雄的身体,根本就发挥不出他近身格斗的优势,他心里苦的象吃了黄连一样,是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而且越打越心惊肉跳,他无奈之下,之好边接边退,沒有多长时间便被天雄给逼到了场地边缘,这时天雄再次闪电般的刺出了一剑,直奔帕理司的前心,他再想退已经沒有时间了,于是帕理司被逼的只能來了一个赖驴打滚,躺到地上避开了天雄的剑锋,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但就在天雄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躺在地上打滚的帕理司忽然把右手猛的一甩,右手拳剑的剑锋发出嘎巴一声,立即闪着寒芒直奔天雄的面门射來,这一招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大家都沒有想到帕理司的拳剑上居然还有机关,剑刃居然还可以象箭一样的射出进行偷袭,让对手防不胜防,天雄也沒有料到帕理司居然还会有这么一手,急忙一个侧身,幸亏天雄反应灵敏及时,帕理司拳剑的剑刃带着啸音贴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否则就刚好被剑刃钉到面门上,即便如此,帕理司的拳剑还是在天雄的脸上划出一个口子,鲜血一下便淌了下來,帕理司看自己的拳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沒有命中天雄,跳起來便想要逃走,这会他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但天雄怒极,根本就沒有给他逃的机会,手中的剑也脱手飞出,以比箭还快的速度飞向了帕理司,任凭帕理司再快,也不可能躲开了,只听“噗”的一声,帕理司又向前急奔了几步,才赫然发现自己胸前露出长长的一截剑刃,天雄的剑正插在他的后心上,剑锋直沒入到剑柄,把他的身体整个贯穿,帕理司看着自己胸前露出的剑锋,跌跌撞撞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发出了一声狼嚎般的惨叫,右手抓住剑刃艰难的转过身,嘴里冒着血,哆嗦着用血淋淋的手指着天雄问到:“你、你到底是干、干什么的,你的剑好快……”
天雄对他冷笑了一声,回答他到:“你还是去吧!很多事情你并不会明白的,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來生的话可以多做一些好事!”
帕理司张着他吐血的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他已经说不出來了,他的两腿一软,身体轰隆一声便瘫倒在了地上,心脏破裂,即便是有光系魔法师恐怕也救不回他的性命了,天雄上前收回了自己的长剑,并在他的身上把剑锋的血给擦干净,转身來到了乌布达使团的前面。
他用手一指鼠须男,厉声喝骂到:“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你的奸计一定就得逞了吗?实话告诉你,我沒有着你的道,替你的人收尸吧!还有什么把戏你就使出來好了,你爷爷我等着!”
鼠须男脸都绿了,自己带來了六个高手,短短一天多时间居然在这个年轻人出现后,來了一个形势***,六个人现在连着死了五个,而且一个比一个死的难看,一个比一个死的窝囊,现在他手中的牌就剩下这个批着斗篷的弓箭手了,看來这次他们乌布达算是彻底的栽到这里了,原來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的打错了,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披着斗篷的弓箭手说到:“现在就剩下你了,给我下去要了他的命,否则你就别想再看到你的家人了,知道了吗?”
披着斗篷的弓箭手缓缓的抬起了头,露出他英俊的面孔,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这个鼠须男,又淡淡的看了看场内天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愤怒、悲哀、无奈,他的眼神十分复杂,但你如果不仔细看又看不出來,他微微欠身对这个鼠须男施了一个礼,然后从背上摘下了短弓,抬腿下到了场地之中,远远的站在了天雄的对面。
他用柔和的声音对天雄说到:“梅格请阁下赐教!”
天雄仔细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弓箭手,面色变的柔和了起來,他开口问到:“作为一个精灵族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为乌布达王国出力,但具我所知,乌布达正是挑起精灵战争的罪魁之一,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天雄说完后,梅格脸上露出微微错愕的表情,他看了天雄一会后,反问天雄到:“你怎么知道我是精灵族人呢?”
天雄一笑到:“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梅格笑了起來:“你错了,我不是精灵族人,我是半精灵!拿起你的剑吧!我们必须进行战斗,这是我们的命运!”他擎起了他的短弓,右手从箭囊中抽出了一支制作精细的箭支來。
这回轮到天雄感到错愕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半精灵的,于是他沒有管梅格的邀请,接着问到:“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半精灵吗?”
梅格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他还是回答到:“我的父亲是人类,而我的母亲是一个精灵族人,而我就是半精灵人,现在你知道了吗?快举起你的剑吧!”他把箭支搭在了弓弦上,缓缓的举了起來。
天雄有点生气了,他大声的质问到:“即便你是半精灵人,但你的母亲却是精灵族人,你这样做还是在助纣为虐,你知道吗?”
梅格皱着眉头又放下了弓,有点疑惑的问天雄:“什么是助纣为虐?你好象对精灵族很有好感,这是为什么?”
“善良,因为在我眼中,精灵族是善良正义的,沒有人有权剥夺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权利,助纣为虐的意思就是你在帮助残暴的人做不应该做的坏事,现在你明白了吗?”天雄想起自己刚才说的成语根本就是地球上古老王国的一个典故,他当然不会懂了,于是就解释给他听。
梅格脸上露出一丝愧色,但他沒有为自己辩解,而是抬起了左手再次搭上了箭:“我无法为自己解释,请你拿起你的剑,我们进行一场公平的战斗吧!”
天雄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隐情,但从他的表情上还是看出他内心中的矛盾和痛苦,也明白了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他后退了几步到:“既然你想要一场公平的战斗,那么我就给你好了,朱迪,把我的弓拿给我!”他大声的对看台上观战的朱迪喊到。
朱迪飞快的把他的弓和他的箭囊给他送了下來,交到了他的手中,天雄的箭囊中有二十四支箭支,是天雄精心准备的精致箭支,做工十分精细,而且天雄又根据自己的习惯进行了一定的修改,天雄也擎起了他的强弓。
看到天雄的硬弓后,梅格眼中猛的一亮,但眼神中又充满了不解,但他还是举起了自己的弓,场内又是一片哗然,大家沒有想到他们的英雄不但剑法武技出众,居然还是一个用弓的好手,否则他一定不会选择使用弓箭和这个厉害的弓箭手进行对抗的,于是场内发出了阵阵议论的声音。
大队盾牌手立即汇集在了国王和众大臣前面,做出了防护的态势,防止场内的流矢伤害到他们这些重要人物,在天雄的要求下,原本围在场边的人群也都大幅进行了后退,防止流矢意外伤害。
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场内顿时寂静了下來,众人都纷纷仔细的观看着场内的局势,即便是一些不怎么关心比武的人也瞪大了眼睛,小心的观察着,提前做好了躲闪的准备!
梅格果真象天雄所想的那样,是一个快箭手,他手中的短弓眨眼之间就接连射出了三箭,直取天雄上中下三路,而天雄却只射出了两箭,而天雄射出的这两箭也不简单,他的第一箭迎上了梅格的第二箭,也是取向他中路的那一箭,而第二箭则奔向了梅格的咽喉,天雄的弓是少见的强弓,所以箭支飞行的速度要超出梅格箭支的速度,大家都看到,天雄的箭果真磕飞了梅格的一支箭,然后天雄低头让开了射向他面门的箭,又用左手的弓打掉了射往他下盘的一支箭,而梅格也闪身躲开了天雄的攻击,第一个照面两方可以算是一个平手。
梅格显然对天雄的箭技还是估计不足了一些,虽然躲开了天雄的攻击,但还是被天雄的箭速吓了一跳,天雄的箭支的速度完全可以用快若流星來形容,梅格也是凭借着半精灵敏锐的直觉來感知到的天雄的这支箭的速度,因为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道寒光闪了一下,箭支就到了身前了,他从來都沒有遇上过如此的对手,他于是更加谨慎了起來。
通过这一交手,天雄知道自己实际上射箭的水平和这个半精灵梅格相比还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无论是技巧和速度,自己都不是对方的对手,他唯一占有的优势就是他的强弓的箭速另外就是身体的灵敏程度了,于是他采取了稳扎稳打的策略,继续搭箭保持着一个匀速一箭一箭的向梅格射去。
梅格采用的是运动中发射的策略,一边不停的跑动,给天雄的瞄准制造麻烦,一边继续高速的向天雄发射箭支,天雄一边躲闪,一边还击,两个人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在场内开始了激烈的较量,梅格接连使出了连珠箭手法,箭如飞蝗般的射向了天雄,使天雄产生出一种四面八方都有箭支射來的感觉,虽然连珠箭的射发天雄也会,但他自己衡量了一下,自己的箭技和梅格的连珠箭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起码他做不到在奔走之中还能保持这么高的射速和这么高的准确度,天雄感到有点疲于应付起來,还击的速度更加缓慢了下來,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闪躲或格挡梅格的箭支。
梅格也是有苦难言,他由于受到天雄的箭支的威胁,不得不保持着高速的运动状态,时间短还好说,但时间一长,他的劣势便开始显露出來了,因为他的体力已经不能支持他一直保持的这种高速运动状态,额头的汗水开始滑落下來了,但他丝毫也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他知道,他只要一停止奔走,就马上会成为天雄的猎物,内心之中渐渐的焦急了起來,他决定使用他的撒手锏了。
场外围观的人也开始为天雄担心起來,因为在他们看來,天雄已经完全被梅格所压制,射速远沒有刚开始的时候速度快了,大家摒住了呼吸,紧张的观看着场内的局势,这个时候梅格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梅格好象失误了一般,手中发射的一支箭完全失去了准头,根本就沒有射向天雄的方向,偏移的角度也很大,即使是傻子都看出梅格的这支箭一定是射偏了,大家猛的一高兴,都暗想这么一个超级弓箭手居然还会犯下如此低级的一个错误,有的人甚至连嘴角都露出了笑容,梅格好象也发现了自己的这个失误,快速的又补射出一箭,这一箭射的十分精准,目标正是天雄的小腹,这支后射出的箭快似流星般的奔向了天雄,天雄把身体一横,便要躲这支箭,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沒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先前梅格射偏的那支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居然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最终居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还是射向了天雄,而这个时候天雄刚好错身要躲避他后來射出的这支箭,当他发现了情况不对的时候,已经沒有时间躲避第一支拐弯的箭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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