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忧无聊的站在唐以牧的身旁,不知该做些什么。原因很简单,唐以牧三米之内都无人敢进,而自己每次要离开他走向梅思安他们时,都能明显的感受到唐以牧注视的目光。
木清忧反复给宋子彧递着眼神,希望他们能够来找自己。
宋子彧表示自己并没有看见。
终于,宋子彧还是于心不忍,带着他们几人硬着头皮走向了木清忧,木清忧见此面色一喜。
几人以交谈以考核剧情为由,时不时的向唐以牧询问些看法,木清忧时不时的也搭几句话。
宋子彧绘声绘色的讲着自己在最后关卡的经历:
“我跟你们说,这陶诗意的脸可真是吓人,煞白的跟鬼一样,一点红润的气色也没有。”
木清忧顺着宋子彧的话道:
“我感觉陶诗意的脸只为她所认为的郁郎而红。”
“那你的脸,可为谁红过?”
“啊?”唐以牧突然响起的声音使木清忧不知该如何做答时,一旁的宋子彧大声道:“她脸红的次数多了……”
“才怪”木清忧连忙向前捂住宋子彧胡言乱语的嘴,并接话道。
随即并示意了宋子彧不要乱讲话并放开了他,然后缓缓道:“大概从未为谁红过吧。”
“哼,鬼才信。”
木清忧努力忽略宋子彧的赌气的话语与梅思安等人的憋笑声,不然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想到宋子彧接着坑队友道:“木清忧,你脸怎么这么红?”
“闭嘴!”
地缝在哪?她已经准备好钻进去了。
正当向千城前去到达木清忧面前时,衣袍已经将木清忧轻轻带至地面。而在他二人眼里,就是向千城托住了木清忧。
木清忧小心的踩到地面上,拍着不断起伏胸脯道:
“以后这种上天的活动就叫上我了。”
向千城挑起眉,勾起一侧嘴角道:
“你怎掉下来的。”
木清忧无辜的眨了眨眼道:
“不小心踩到了裙摆。”
梅思安在一旁温和道:
“不过你没事吧。”
木清忧轻叹了一口气道:
“我已经习惯了。”
宋子彧拍了拍手,话语间充满了干劲道:
“在这里停留太久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别处。”
另几人无异。
几人便商讨着去哪里能遇见下一段剧情时,空间内时间突然停止。
“什么鬼?刚刚不停现在停?”
宋子彧正斜靠在一旁道柳树干上抱怨着,嘴里还叼着一细柳子,接着含糊道:“或是我们刚刚耽搁的太久了。”
木清忧看着眼前三个男人齐刷刷看向自己哀怨的眼神,笑了笑,摊手道:
“好吧,我的错。”
宋子彧又赶忙道:“你可没错。”
木清忧闻言顿了顿,才嘟嘴道:“那好吧,我便没错。谁让你们三个大男人不敢接住我。”
向千城无奈的笑了笑,转头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三个壮汉,立马甩出几根柳条。
“快跑。”
“怎么感觉一关比一关背。”
宋子彧吐掉口中的柳条,嬉笑道:
“不,你每次都能逃过一劫,这叫做命大。”
“逃命还有空说闲话。”
二人听到梅思安的话便也不在多言。
木清忧看着眼前的墙头便也犯了难。
“快上啊!”
“我倒是上的去啊。”
宋子彧只好从墙头处伸出胳膊拉住木清忧的手腕,
梅思安见此也在一旁拉起木清忧的另一只手腕。
在终选区域的空间里,坐满了来自各个门派前来挑选弟子的人员。
多数人望着眼前由不计其数上等晶石组成的大屏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各位仙者,这次两年才举办一次的招生大会,今年置办的还算满意?”方程搓了搓满是汗意的手,紧张的询问道。
“方主管费心了,自然一年比过一年。”
随着眼边的鱼尾纹渐深,方程道:“能得到各位的认可乃是我方程的荣幸。不过斗胆问一句,为何方才要欺骗考生,要讲已有两人进入第一关。”
大堂内原本平稳的气氛,被一声尖锐的嗓音所打破。
“老东西,你懂不懂?有些自恃清高的仙门,当然是想增加他们的压迫感,不然我们光看他们在迷雾中瞎转?”
“看来无为派是无所作为的称赞不假,也只能在嘴上说说,享一时快感罢了。”
谢于最听不得有人如此评价无为派,不仅提音吼道:
“你!千年嫁不出去的老八婆。管好你那一门派的泼妇,不要出来瞎凑什么热闹。有些热闹,玉香阁还没这个资格!”
乔罗看着眼前失态的谢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开口道:
“前些日子听闻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外门弟子在缘生楼与人发生争执,最后还被胡管事赶了出去。哦,随带还打扫了整个大厅的瓜子皮。这样的仙门弟子一定是仙门没有好好管教,竟然给仙者抹黑。”
瞧着两位门派的使者打着火热,旁人也不敢贸然向前,毕竟这两个门派各自盘踞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视。
木清忧低头不语,双手不停着扯着手帕。
坐在一旁的木府家主忍不住用试探的语气开了口:
“那个夫人啊,清忧只是玩心重了些,应该不必如此苛责。”
孟晚舟转脸瞧了瞧身旁‘罪魁祸首’,便出手揪起了他的耳朵。
“清忧现在这么淘气你以为是谁惯的,还不是你呀,从小天天打不得说不得的,瞧瞧现在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
“夫人,这怎么能单单怪我一人呢,你和清辞可是都有份啊。”
木清忧看着面前逐渐混乱的局面,连忙抬头开口道:
“娘亲,都是我的错。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便用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大夫人的举动顿了顿,说道:
“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这几天要逃课。”
木清忧抿了抿嘴,面容纠结,似乎不愿开口。
孟晚舟看自家女儿似乎正在犹豫不决,于是朝着老爷眨了眨,决定来剂猛药。老爷会意立即大声喊道:
“哎呀,好疼啊,夫人你下手轻点。”
“这还重?!孩子要不是因为你能成这个样子吗?”
“哎呦,不要再揪了耳朵了,很疼的。”
木清忧心底一横“好了娘,你先放开爹的耳朵,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