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安停顿了一下道:“我只是在想,这里或许并不是你所说的乱葬岗,但这里显然是个弃坟的模样。”
木清忧疑惑道:
“何以见得?”
梅思安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轻轻挥动了几下,木清忧瞧着那符纸渐渐消散在他手中道:“鉴别阴气的符纸,阴沉符?”
梅思安轻点头道:“没错,但是只能鉴别厉鬼以下的阴气。毕竟我目前的灵力不足以。”
宋子彧从土堆旁溜达一圈回来道:“除了动物的白骨,其他还真没什么。估计是沈师姐为了愚弄我们而设置的。”
远远跟在后面的姑娘们见紧张的情绪解除,有人提高声调道:“既然没什么东西,也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下山坡,我们要在天亮前赶到那个村落里。”
人群中有人应和道:“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停留太久,既然没有鬼,那就快些赶路。”
木清忧对此也抱有赞同的想法,毕竟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
众人见此也,赶忙准备下山。
就在当众人及将要离去时,已经消失不见的婴儿啼哭声却又出现了,并且变得更加明显,众人不仅感到背后一寒。
“快跑啊,有鬼!”
不知谁现在人群中这么喊了一句,十几人立即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在前往大厅的路上,众人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院中的景色。
蒋少绛拍了拍上官若岑的肩膀,吃惊道:“上官兄,你府中的装饰也不过如此吧?”
上官若岑温和一笑道:“我想蒋少爷这是误会了,这么豪华的摆设,即使是丞相府也比不上的。”
木清忧见此,快步上前,装出对设施豪华的惊讶,用着颇为好奇的语气出口询问身旁领路的仆人道:
“金成主如此大手笔的建造庭院果然不同凡响,可真是令人赞叹呢,构造这样还你的院子,应该打造好几年吧?”
目前有身旁的领路的仆人抿了抿嘴道:“自然,金城主对院内景致的布置很是上心,亲自参加了建设。”
木清忧闻言笑道:“没想到金城主还有如此雅兴,着实有些令人吃惊。”
周围的人也出声附和着。
经过拱门时,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上的字格外引人注目,上面用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同时石壁上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潭中,滴答作响。
穿过拱门,便是一道曲长架在湖面上的木质走廊,湖的两旁种了些柳树。
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水光潋滟中,几条锦鲤在其中游来游去。
宋子彧看着眼前雅致的场景心存疑惑道:“前院与后院的装修风格未免也差别太大了吧。”
领路的仆人闻言,有些汗颜的答道:
“其实城主本来想将此处的回廊使用纯金打造可惜金子不足。不过距城主身旁的人说,再过不久就把这木制回廊给换了。”
梅思安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轻轻挥动了几下,木清忧瞧着那符纸渐渐消散在他手中道:“鉴别阴气的符纸,阴沉符?”
梅思安轻点头道:“没错,但是只能鉴别厉鬼以下的阴气。毕竟我目前的灵力不足以。”
宋子彧从土堆旁溜达一圈回来道:“除了动物的白骨,其他还真没什么。估计是沈师姐为了愚弄我们而设置的。”
远远跟在后面的姑娘们见紧张的情绪解除,有人提高声调道:“既然没什么东西,也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下山坡,我们要在天亮前赶到那个村落里。”
人群中有人应和道:“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停留太久,既然没有鬼,那就快些赶路。”
木清忧对此也抱有赞同的想法,毕竟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
众人见此也,赶忙准备下山。
就在当众人及将要离去时,已经消失不见的婴儿啼哭声却又出现了,并且变得更加明显,众人不仅感到背后一寒。
“快跑啊,有鬼!”
不知谁现在人群中这么喊了一句,十几人立即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你可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
“别慌,现在这儿她可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木清忧冷冷的站在一旁,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
“别慌。”
木清忧转身便迎上了宋子彧那欠打的脸,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样的回应。
宋子彧在木清忧耳边小声道:“说闲话的都是些仙界的小罗罗,也只有现在能让他们暂时嚣张嚣张,以后靠的可是这个。”
木清忧看着宋子彧伸出的拳头笑了笑,便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道:“你还是好好锻炼锻炼你这里吧。”
随着上座仙者的落座,大厅的声音也逐渐静了下来。
方主管指挥着几十名壮汉才将一块璞玉安稳的落在大厅的正中央。
方管事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宣布道:“最后一关,测试考核者仙缘。”
方管事一顿接着道:“规则很简单,只需要各位考核者将手放在此玉上,仙缘越高者,璞玉发出的光亮就越高,玉石就会变得更加剔透。测试完成后,玉石会根据测试的结果为你引出你能够到达的门派。”
“现在,开始考核。”
方主管一连说完几段话后,连忙拿起旁人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又继续宣读测试者名单。
“席安。”
但又听到树后传来的动静,还是忍不住的探出了头。
在漫天飞舞的杏花瓣雨下,陶诗意理了理身后背的竹篮,为地上受伤已久的男子嚼了草药,细细的涂在外伤上,并想要回村喊人来将他抬回村。
谁知陶诗意刚要走,地上的男子便伸出了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走,别走……”
“公子,我只是回村叫人来救你,我一定回来的。”
“一定,一定回来?”
陶诗意笑了笑,“当然,一定回来。”
陶诗意说完,那男子便松了手。眼神定定的看向她远去的背影。
木清忧见此,点了点脚尖,轻言道:“这个男子会不会就是陶诗意喜欢的那名男子郁郎?”
“为何?”
男子沉稳的呼吸散在耳畔处,使木清忧不仅缩了缩脖子,接着道:“可能是感觉吧,或许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木清忧听着耳边充满笑意的语调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立马摇头道:“不是,你瞧那男子望陶诗意走的眼神。”
“那又如何?”
“充满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