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身体都被围困在他的胸膛之中,呼吸之间萦绕的全部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整个人完全处于被蛊惑的状态。
“陆卿卿,本王就在你面前,你还惦记着那只破虫?”
女人气笑了,“我惦记那只破虫是因为谁啊?”
上官惊澜凤眸微眯,低眸审视着她,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我。”
陆卿卿轻哼一声,“知道就好。”
她说完,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冷脸盯着他,“你今日是没来,还是没现身?最后关头才出现,是正好掐着时间,还是姗姗来迟?”
上官惊澜薄唇微微的勾起,“本王在酒楼,二楼雅间,你在擂台上看不到而已。”他淡淡的低笑反问,“怎么,起初没看到本王,或者本王来迟了你很失望?”
“……”
陆卿卿撇撇嘴,“我就随便问问而已,看你是不是当真这么不在乎无忧草和自己的命。”
“随便问问?”男人扬眉。
“恩。”她移开视线,一本正经的点头。
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捏住,微微抬起,“怕是被本王言中,所以不敢看本王的眼睛,恩?”
“……”
陆卿卿立刻回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劲儿猛看,“说谁不敢看?我怎么可能不敢看?”
男人轻嗤,“做贼心虚,故作镇定。”
“你还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呢!”
“……”
上官惊澜不和她争辩这小孩子玩意儿,复又问道:“刚才在擂台上,你想跟殇御走?”
提起殇御,陆卿卿眸色微闪了一下。
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刚才想跟他道个歉。”
以前她觉得,做错事情道歉是最没用的——尤其还是这种执迷不悟的道歉。因为哪怕再给他一次机会,她还是会用同样的方式得到无忧草,可见她并无悔改之意。
但,她还是想跟殇御说声对不起。
上官惊澜看着她黯然的样子,俊眉一蹙,不屑的嗤道:“有什么可道歉的。”
陆卿卿以为他不知道事情真相,脸色又暗了暗,“我今日能赢,其实也有投机之由。如果不是因为提前跟殇御学过南诏那些拳法,想必我是不可能完全模仿到黛络的。”
“那又如何?”
他其实都知道。
当时在二楼观看整个过程的时候,他就猜到她这些日子跟殇御厮混在一起干什么了。
感动有之,可——嫉妒亦有之!
早知道她有朝一日会碰武学方面的东西,他怎么着也会自己教,不会让殇御得了便宜!
男人冷冷的道:“他只是教你几套拳法罢了,当日在江南,我们还救过他跟黛络的命。加之在江南别院本王放过黛络一次,你忘了他当日说,往后若有需要必定尽力为之?”
“……”
陆卿卿皱了皱眉。
她怎么觉得,本来十分心虚愧疚的事情,被这男人一说,瞬间就变得冠冕堂皇了?
“王爷,你是不是很会z慰?”
“……”男人脸色一黑。
“哦,是自我安慰。”陆卿卿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改口,脸颊却还是不由泛红。
“……”
——
话外音:那个,自我安慰的简称打出来会被和谐,就用z慰来代替了,你们应该懂吧羞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