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那是什么”我的视线并不如萧震毅那般的话,只接着星光瞧见了草堆里面蠕动的白色,吓的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躲到萧震毅的身后道。
“莫怕!”
萧震毅顺着我手指方向,只瞧了一眼便突然将右手握成拳头,重重咳嗽了一声,待发出了这么一声响后,那原本剧烈蠕动的东西立马就停了下来,似什么东西摩擦着稻穗杆子。没过一会儿,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了,那东西已经走了,咱们回去吧!”
对于在外面做野鸳鸯的这一对男女,萧震毅是浑然不敢兴趣的,只一手搂着自家小娘子,一手推着推车,慢慢往家里去。
“相公,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我依旧瑟缩在萧震毅的身旁,一双眼睛带着好奇的往后面瞧:
“白白的,又会动,且瞧体型好似还很大呢!”
萧震毅许是没有想到我竟开始对那东西研究起来,略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道:
“你这小脑袋瓜里什么时候对旁的事情如此好奇了?”
“啊?”我茫然地抬起头:
“不知道的东西,本就会好奇啊!”我分外认真道:
“它将我吓成那样,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与其好奇那东西,倒还不如想想今晚上咱们吃什么!”
萧震毅自有一番将我思绪转移的本事,果然这一路上,我便再也没有提过那草堆的事情,反而兴致勃勃的说起地窖里如今还有什么,能够做出什么菜来。
“怎么办,咱们的事情被陈锦初和她汉子看到了!”待我与萧震毅走的很远之后,草堆后面搂在一起的女人害怕道。
“放心,现在黑灯瞎火的,他们定是没有看清楚的!”男人一边说着。一双大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女人身上游走起来。
“哎呀,不要闹了!”女人一把拍掉了胸前男人的手,直接从他怀中站了起来:
“万一那男人看清楚了呢?”说完,就开始弯腰去捡丢在地上的衣服,直抱怨道:
“都是你这个死鬼,非得在这儿弄,如今好了,若被我家那口子知道了,依着他的性子,得将我打死!”
男人躺在草堆中,瞧着面前的女人弯腰捡衣服时的模样,心中突然一动,趁着女人不在意,立马从后面抱住了。
“死鬼,你干嘛!”
“你这个小娼妇,让你勾引我!”男人双手掐着女人的腰肢,狠狠道。
“我哪有,快松开!”女人挣扎起来。
“放心,姓萧的我自会处理!”
“真的?”女人一听男人这话,双眸一亮。半信半疑道。
“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天色黑的如墨水一般,打谷场的草堆里,一对野鸳鸯却是扭的如麻花一般
我与萧震毅做完晚饭时,有些个早睡人家恐怕都已入眠了,草草吃完后。便匆忙洗漱了一下,就上炕睡觉去了。
晚上,这个男人倒是比起平日里来安分不少,许是知道今日我也是累了,只一双手儿探近我的衣服内。捏着一双水蜜桃。
原我还有些害羞,可渐渐睡意来袭,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也就随他去了,左右我困成那样,他也不能将我怎么样,果然没过一会儿,这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声,便停了手。在我额前亲了一下后就搂着我睡去了。
第二日清早,天才蒙蒙亮,我与萧震毅就起来了,一番洗漱,简单的吃了早饭后。便匆匆往打谷场去了。
到了打谷场已经有很多人在了,人头攒动的模样真真是热闹极了,且有越来越多的势头:
“锦初,这边,婶子给你们占了位置!”瞧着我们过来,守着一块空地的梨花婶子立马扯着喉咙对我们喊道。
这打谷场地方有限,若是晚来了就没有地方晒了,是以梨花婶子早早的就帮着我们占了地方,过去之后,我与萧震毅十分感谢。
“谢什么,邻里邻居的,这点儿忙也是应该的。”婶子说着,突然将身体凑近了一些,声音极低透着一丝八卦道:
“你们昨儿离开打谷场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声音?”我听着婶子这话,脸上有些疑惑,随即便想起了那草堆后面的东西,忙道:
“有啊,昨晚上回去时,我瞧着那草堆后面”
“咳咳咳”我的话还未说完,萧震毅突然打断道:
“昨晚上你瞧见的不过是只想要偷吃的黄鼠狼罢了!”
“是吗?”我略带狐疑的望向萧震毅:
“那你怎的神神秘秘不告诉我呢?”
“不过是怕吓着你罢了!”萧震毅说着,便转头对梨花婶知道;
“婶子,昨天打谷场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梨花婶子原本因着我的话,略带黑黄的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结果,在听完萧震毅的解释后,立马如泄了气的球儿一般,蔫巴巴道:
“倒也没什么,只是村里有人在传,说是昨晚上这打谷场上有那妖精打架的声音传来!”
“妖精打架!”听着梨花婶子的话。我略微一惊:
“这世间真有妖精啊?”说着,便拉了拉萧震毅的手,忙慌张道:
“相公,昨晚上咱们看到的不会就是妖精打架吧,那白花花的东西,莫不就是妖精吧!”
梨花婶子瞧着我这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捂着嘴咯咯笑了一下,一双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瞧了瞧后,指了指我的脑袋,压低了声音道:
“都是做媳妇儿的人了,你这脑袋瓜里怎还如此单纯啊!”说完,便附耳道;
“那妖精打架就是”
“什么!”我听完之后,惊的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结结巴巴道:
“原来原来”
“如今你可算是明白了吧!”
见我们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婶子也就不再多说了。走到自家晒谷的地方,帮着男人拉起了石碾子。
因着过了一晚上,恐怕稻穗里里面夹杂潮气,于是,我与萧震毅将昨晚上堆放好的稻谷重新翻了一遍。
待做完这件事情。太阳已经升至半空中,打谷场上散发着清新的稻香味:
“相公,待会儿等婶子他们的轱辘用完了,咱们就去借来使使!”
“好!”萧震毅点了点头。
打稻子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首先,得先用上百斤的轱辘子将打谷场上的地给压结实了,否则,待大石磙碾压稻穗时,就会将谷子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到那时候。可就更麻烦了。
芙蓉村里但凡家里种水稻的,都是备一个上百斤的轱辘子的,可惜,我与萧震毅都是刚买上水田,自然地,这上百斤的轱辘子自然也就来不及准备,只能借梨花婶子家的。
待李屠夫将土压夯实后,就将轱辘拖了过来。
“萧兄弟,拿去使吧!”李屠夫说着就将牵着轱辘子的足有小拇指那般粗的绳子递给了萧震毅。
“如此就多谢了!”萧震毅伸手接过绳子,感谢道。
用轱辘压地首先是要将被晒的地面弄湿一些的,如此一来,才会压的又结实又平整的,我将事先准备好的木盆子拿了出来。
我走在前头泼水,而萧震则跟在我的身后拉着轱辘子走,入了水的泥土被轱辘压了一圈后,印出了一道道的痕迹,我洒了三遍水后,就不再洒了,只剩萧震毅拖着车轱辘反反复复的碾压。
“相公,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我瞧着男人已经挥汗如雨的模样,心疼道。
“没事!李大叔说了,如今地还湿,压起来方便,若等日头再大一些,可就不行了!”萧震毅朝着我微微一笑,自己又开始拖着轱辘走起来。
萧震毅本就生的身长体阔,力气也是巨大的很,烈日下,这男人拖着轱辘飞快的走着。虽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可瞧着脚步却依旧分外轻松,一点儿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旁边几个同样拉轱辘的男人一边坐在地上喘着气儿的休息,一边瞧着萧震毅轻轻松松的模样,啧啧称赞道:
“这生的壮硕就是不一样,瞧他身上这劲儿,好似用不完一样!”
他女人听着这话,一双眼睛也同样往萧震毅身上看,高大的身材,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正好将他的身材显露了出来,瞧着因用力而一鼓一鼓的胸肌和手臂,甚是羡慕,就连瞧着我的眼神中都透露除了几分眼红。
近半个时辰后,原本松软的土地被轱辘夯的十分结实,萧震毅这才停了下来:
“相公,累坏了吧?”
我忙将水袋递给他,寻常的男人拖这轱辘一刻钟就是要休息一次的,可这男人,到了最后都没休息一下,心疼之下,我又拿着汗巾子踮起脚尖给他擦汗。
萧震毅十分享受我的服务,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语气透着一丝逗弄:
“不累,憋了一晚上的力气刚好发泄在这里了!”
“啊?”我眨了眨眼睛,起初脸上有些懵懂之态,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中又羞又气,跺了跺脚道;
“你若在如此的胡言乱语,小心我今晚上也不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