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舒服,阿初忙弹下了床:“那你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他点头,转身离开。
莫名觉得他不对劲的有些过头,阿初挠了挠头,却实在想不出他究竟哪里不对劲。
只当是自己多心了,坐回床上继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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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被殿下折腾的没怎么睡好,冷祁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迷糊间,感觉到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趴在自己脸上,他挥了挥手试图将其赶走。
可那鸽子却锲而不舍,仿佛要在他脸上搭窝一般。
实在被搅合得睡不成,他大吼一声猛地坐起身。
本就没了半身毛的鸽子掉到地上滚了一圈,稀稀拉拉的羽毛所剩无几,可怜兮兮的站到床边,把脚伸了过去,咕咕的叫了两声。
瞧见它脚上绑着的竹筒,冷祁忙取出纸条,匆匆瞧了两眼边飞奔出门。
鸽子愣愣的站着,只觉一阵风刮过,身上突地一凉,低下头,目光所致的皆是光秃秃的嫩粉色皮肉,那身它曾引以为傲的鸽毛装混合着泥土飞得漫天都是。
鸽子:“……咕咕咕!!!”
惊慌的挥动两只肉粉翅膀,踉跄几步蹒跚着离开。
都城中的一家客栈。
“殿下。”
慕辞淡淡的掀眸望着他,手中握着的针银光闪闪:“脱了衣服趴到床上。”
冷祁:……
虽说这话乍一听有点歧义,但只要是殿下的吩咐就没有问题。
慕辞拔出一根针,扎在他手臂上的一处穴位,又接连拔出三根针,快准狠的扎了上去。
第一针下去时冷祁只觉如同被万蚁啃食皮肉,痛痒难耐,后三针下去后,又觉浑身的骨头如同被人用刀硬生生刮开一般,痛彻心扉。
他咬牙强忍着,不吱声。
谁知慕辞见他还能忍耐,就又刺下了一针。
这一针下去,顿时如被火炙烤全身,疼痛难忍,灼痛非常。
饶是冷祁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死士暗卫也忍不住哭爹喊娘起来。
见他实在受不住了,慕辞这才拔下了针,施施然的将针放进了针包。
他这才如获大赦,忍不住询问:“殿下,这究竟是治什么病的?”
莫非是殿下还记得他之前没好全的旧伤?
emm……想不到殿下看起来冰冷无情,实则外冷内热,好感动怎么破~
慕辞把针包理好递给他:“这通常是用来审犯人时用到的刑罚,你将针包带上,预计三日后龙陵宇会回城,到时你便可用方才我用的那套针法将人修理一番。”
冷祁:“…是,属下知道了……”
有些失落的接过去揣进怀里,便打算离开。
犹豫了一下,慕辞又将人叫住,递过去了一盒药膏:“前些日子闲来无事做了些药膏,你且拿去用吧。”
冷祁顿时又感动了,两眼泪汪汪的接过药膏。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殿下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
见他傻乎乎泪汪汪的模样,慕辞蹙眉道:“回去之后立刻抹药,身上有伤打人也无甚效果。”
“若是龙陵宇回城后还能骑的了马,往后我便拿你练针。”
冷祁:“……是…”
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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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走在大街上,看着周围的人,阿初忍不住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那个稳婆究竟在哪里啊……
茫茫人海,要怎么找到人……
正郁闷着,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