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轰!”的一声。
突然凭空出现两个人来,把欧阳少恭给困住了,原来这两个人是青玉坛的人,是来抓少恭回去的。
而此时沈牧和风晴雪刚好被三才剑阵困住,自身难保,更是无力相帮,一道白光闪过,欧阳少恭便被抓去。
这一下全乱了,方兰生和红玉知道这是青玉坛的闪行之术,肯定跑不了多远,便跑去救欧阳少恭了。
而沈牧这边,天墉城众人也只是为了捉拿沈牧,风晴雪为了帮沈牧脱困,便进入三才阵中,而襄铃则是被三才阵的剑气所伤,化为原形,变成了狐狸,吓的连忙躲了起来。
沈牧知道这被抓回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了,肯定不想就范,正要破阵,阿翔却长啼一声,从夜空直袭而下,飞了过来,想要帮沈牧逃脱,沈牧用神识,让其暂且离去,阿翔却不肯离去,却是被天墉城一名弟子的剑气所伤,落在地上。
沈牧见阿翔受伤,心中一怒,眼中冒出两道火焰,在黑夜中甚为醒目,心念一动,释放出飞僵铜甲尸和恶鬼王。
“吼!”
飞僵铜甲尸和恶鬼王一出,对面信心满满正在共同施法的天墉城弟子,一下子也乱套了。
“大师兄,有飞僵!”
“大师兄,有恶鬼!”
“都莫乱!咳咳……”大师兄陵越见到这种情况也慌了,本来他就被沈牧击伤,这下天墉城众人合力施为的三才剑阵,顿时出现了缝隙,沈牧见有机可乘,手中火光一闪,在焚寂剑上施加了三味真火,使得焚寂剑顿时烈焰熊熊。
沈牧双手紧握焚寂剑,焚寂之火划过三才剑阵,犹如划开了一个大洞,一剑便将三才剑阵给破掉了,三才剑阵顿时土崩瓦解,飞散不见。
接着,只是沈牧心念一动,一把飞剑便落在沈牧脚下,“晴雪,抱紧我。”
风晴雪没想到沈牧会御剑之术,上前一步踩在飞剑之上,抱着沈牧背后,飞剑便化作一道长虹,一飞冲天,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天际之间。
“不好!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不用了,他已经跑远了!”大师兄抹了抹嘴角的血丝,摆了摆手道。
“……这百里屠苏是什么时候学会御剑的?!”
“是啊,而且这御剑之术显然不是刚学,好像很高明的样子!”
“啊,大师兄你、你没事吧……”
大师兄陵越已然是受了重伤,“无,无事,我们先回去,找掌门……”说着,却是晕倒了过去……
“大师兄!大师兄!快!快送大师兄回天墉城!”
……
沈牧御剑带着风晴雪来到一处小镇子上,风晴雪说饿了,沈牧便带着风晴雪来到镇子上的酒馆。
刚来到酒馆,便看到一个酒鬼,在和两个人争执着什么。
那酒鬼想要转身离去,可那两个酒馆之人却拉着这酒鬼道:“不许走!先把酒钱留下!”
沈牧一看这酒鬼,正是前几天他出手救助之人,正是风晴雪的大哥风广陌,不过风广陌失忆了,现在自称尹千觞。
风晴雪见到这酒鬼,便上前脱口而出道:“大哥?!”
尹千觞不理风晴雪,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而见到沈牧便立马喜道:“哟,这不是恩公?哈哈,果真有缘千里来相会!”
风晴雪见尹千觞不理她,便又喊了一声大哥。
尹千觞有些糊涂的指着自己鼻子问道:“……说我?大哥?”
风晴雪点头道:“对啊,你……”
尹千觞摇头道:“我可不记得又这般年纪的妹子。”然后盯着风晴雪上下一打量,一摸鼻子,眼珠一动,喜道:“不过仔细瞧瞧,小姑娘生的水灵,若要认我做个干哥哥,哈,倒也不是不可以。”
风晴雪眨了眨美眸,不解道:“……甘……哥哥?什么?甜的……?”
沈牧上前一步,握住了风晴雪的小手。
尹千觞连忙摆手笑道:“说笑,说笑恩公莫要当真。”
尹千觞身后的两个酒保,见尹千觞喊沈牧恩公,便道:“你们认识这无赖?!那正好,替他把酒钱赔了!”
沈牧冷冷道:“不认识。”
尹千觞一脸懵比,“恩公,怎么见外了?江都城赌坊外,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酒保有些糊涂了,“你们到底……”
风晴雪道:“我替他赔吧,要多少钱?”
尹千觞笑道:“妹子心善,哈哈,以后定会有好报,嫁个好人家!”
“……”沈牧心道:“你妹子早已经是老子的人了。”
酒保见有人赔钱,便喜道:“那跟我来清点一下,三坛开封便是三坛的钱,四坛开封便是四坛的钱。”
风晴雪点头道:“我去给钱,你先别走哦,要等我回来。”
“不用了,银子那去。”沈牧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
那酒保连忙伸手接住,定睛一看,是一百两纹银,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道:“一、一、一百两银子?!”
说着,还不信的,拿牙咬了咬,发现是真的,连忙道:“我、我去给你找钱……”
沈牧一摆手道:“不用找了,日后这人如若再来喝酒,让他喝便是。”
这下在场之人都愣住了,那两个酒保连忙点头说是,尹千觞喜道:“恩公,果然豪爽,我能认识恩公,果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风晴雪没想到沈牧出手如此阔绰,“苏苏,你真好。”
沈牧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言语,心中却道:“谁让这是你大哥呢……”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两个人,一个身着黑衣,一个身着蓝袍,身着蓝袍的青年人对尹千觞道:“可找到你这醉道士了,城外这阵子出了大事,你收拾收拾,明日去捉鬼!”
尹千觞低头想了一下,“捉鬼?”然后连忙摆手道:“不去,不去这阵子只想喝酒,不想管事。”
那蓝袍人道:“你这德性,哪天不想喝酒!平日顶着道门俗家弟子的名号,十天半月来安陆做些小法事混酒钱,如今有多些钱赚,竟还不要?”
尹千觞眼睛一亮道:“多些钱?”
那蓝袍人道:“够你买上三十坛好酒了!”
尹千觞喜道:“那说来听听。”
于是,这两人就把碧山闹鬼之事说了出来,说碧山附近闹鬼,搞得附近居民不得安宁,前几日,有几个道士拿着发光的东西,把周围的魂魄都吸了进去,但是这几人却是鬼鬼祟祟,并不像道士。邻里间觉得这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便合计着凑了些钱,想请尹千觞过去瞧瞧怎么回事。
沈牧知道那发光之物,便是玉横碎片,便决定一同前去碧山一探。
在准备出发时,却是遇到了红玉、方兰生和襄铃三人,原来是红玉施展法术,与方兰生和襄铃一同找到了沈牧两人。
于是,一行几人,便一起来到了碧山的自闲山庄。
众人来到自闲山庄外,已是黑夜,自闲山庄虽然阴气森森,建筑却很宏伟气派。
方兰生忍不住惊叹道:“哇!还以为自闲山庄就是几间大房子,没想到这么气派!”
然后,又盯着大门,挠头道:“这大门……怎么感觉再哪里见过?”
襄铃皱眉道:“讨厌,路上过来,越靠近这儿越冷……”
红玉上前一步道:“自然会冷,所谓的封印已几不可见,幸好未完全散去,厉鬼尚不能脱出。但是打量凶历阴气由门内溢流,碧山乱葬埂鬼怪受其侵蚀,变得无由伤害路人,倒也不足为奇了。”
这时,一个人影闪过,众人连忙望去,却是尹千觞。
尹千觞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对沈牧道:“哎呦,恩公可来了,叫我好等啊。”
方兰生盯着尹千觞不解道:“叫木头脸恩公?这……就是长得像晴雪大哥的那人?”
风晴雪点头道:“嗯。”
尹千觞走了过来,随之引来一股浓烈的酒气。
方兰生连忙后退道:“……怎么酒气充填?原来是个酒鬼……”
尹千觞打着酒嗝,摆手道:“此言差矣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可见几杯美酒下肚,就什么烦恼全没了,这可不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方兰生不屑道:“切,跟酒鬼没啥好说的,赌徒赌到倾家荡产还整天想赢钱嘞,一回事。”
尹千觞笑道:“小兄弟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也时常去摸两把,稳赚不赔,嘿嘿,那些输钱的人只怪自己手法太拙劣”
沈牧一摆手道:“可有道士打扮的人在山庄附近出没?”
尹千觞舒展筋骨叹气道:“门边蹲半天,人影鬼影都没见着。哎,不说这个了。恩公呐,我在这里苦思冥想了几个时辰,该怎么报答你在江都的大恩,终于被我想着了!”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古朴的卷轴,递给沈牧手中,“一位高人赠与我的卷轴,如今我转送给恩公,上面可是记载着不传之秘,譬如如何不费吹灰之力挖地洞、如何把眉毛胡子变麻花、如何顺忽千里、如何不动声色潜入某些地方”
说着,一摸鼻子,嘿嘿一笑道:“嘿嘿,恩公明白人,一看便知。要不满意,我这儿还有高人流下的各式法器、桃木剑、铃铛、打神鞭、招魂幡、华真价实、样样不缺不过嘛,有的玩意儿是稍微贵重了些,想换一个,少不得意思意思出几个小钱,大家熟人,肯定不会坑了恩公。”
沈牧收起尹千觞给他的古朴卷轴,觉得还可以研习一下,其他的也就没必要了,便道:“不必再换。”
红玉笑道:“哪里来的酒鬼赌徒,什么时候受了百里公子大恩还敢与公子做起生意来了。”
尹千觞把目光落在了红玉的38e上,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滑动了两下,大有深意道:“哟!刚才还没细瞧,恩公当真艳福不浅,几位美人这是各有千秋,不存心叫人难办嘛!”
襄铃喜道:“美人?……是夸襄铃好看?”
风晴雪不解道:“什么事情难办?苏苏为什么会难办?”
沈牧眼中冒出一缕火光,一挥手道:“污言秽语!一派胡言!”
尹千觞见沈牧发怒,便连忙怯生生道:“好,不说,不说。讲正经事,我瞅了下,自闲山庄的封印眼看快没了,比较过去几十年……说不准还有什么人推波助澜一把……里面的鬼暂时出不来,可过些时候就不一定了”
这时,只听“嘎吱”一声,方兰生好像着了魔一样,推开自闲山庄的大门,便冲了进去。
沈牧连忙道:“走,我们快跟上。”
尹千觞却突然蹲下身来,捂着肚子,皱眉道:“哎呦!忽然肚子疼,昨晚下酒菜不该买便宜的猪头肉……”
说着,转身便跑,“我我我、我得去林子里……一下!你们要寻人就先走!我可不是拿了钱不办事,实在是……拉完了我就追上来!”
风晴雪摇头道:“……他……和大哥一点儿都不像……”
沈牧拔出背后的焚寂剑,道:“速去自闲山庄。”
众人进去自闲山庄,发现自闲山庄内雾气弥漫,几步之外,便看不清人了。
沈牧施展透视术,可是刚施展开来,就一眼看穿了红玉那胸猛的38e,害的沈牧差点鼻血没流下来,心里暗骂了一句道:“md,这娘们没穿肚兜!!!”
“百里公子,你怎么了?”红玉见沈牧面有异色,不解道。
沈牧捂着鼻子。不敢抬头去看身前红玉,道:“无、无妨,麻烦,你先让一下。”
红玉不知道沈牧怎么了,便转过身去,四下看着,这下倒好,后面又全被沈牧给看光了。
沈牧连忙转过身去,可这不转还好,一转,身后的小萝莉襄铃和风晴雪的衣裙也渐渐在他眼前消失,然后……
然后,尼玛,风晴雪还好,本来就是沈牧的人了,可襄铃的衣裙里面却也是没有肚兜,这尼玛,难道妖灵女子都喜欢空装上阵吗?
还好,这小萝莉襄铃,没有发育好,上面基本和飞机场差不多,下面却是干干净净……
“屠苏哥哥,你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