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宇文不弃激动的一把握住了展红绫的柔荑,温柔的道:“你切莫如此,咱们要坚强的活下去,你方才不是说过,只要活着,咱们总有法子好想。”他把她轻轻的拉了过来,声音更是温柔,说道:“患难见真情,妹子这份对我的情意,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郭正义笑道:“为了要平息众怨,我们这队是单独行动的,有许多任务十分危险,有些要求几乎很不合理,尤其是对一些个性较为强顽的人,长期压抑,久之,就很难控制了,我给闰个特殊的地位,让你们以为在我之上,你们就不曾公然反抗我,用密语私向上层密报,可以让你们的愤怨有所发泄。
宇文不弃一双眼睛也一霎不霎的看着展红绫,口中含糊说道:“知道了又有什么?我们……”他原意想说:“自身尚且难保”。但他看着展红绫,似是有些意乱情迷,话才说到半句,便自停住,接着低低的道:“妹子,你真美。”一颗头缓缓的低了下去,正待朝她樱唇上吻去!
有几次我故意作了一些不合情理的要求,等你们向上呈报后,我再收回成命,使你们觉得在围子里的地位很重要,能左右大局了。其实你们仍在我的掌握中,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是一个独立行动的组,玉龙寺如非对我特别信任,怎会授权于我?准我便宜行事,又怎会在暗中给我设了这么多的管头。”
“小子,来一个人,会让你这种不可测的高手,思索他前来侦查的理由吗?”老枭婆对他在熊耳山谷地,所显露的身手十分佩服,对他有进一步的了解,双龙会派三两个人来,哪能撼动得了他?
似乎犹豫了一下,鹿望朴真挚的望着宇文不弃诚恳的道:“宇文兄,你我虽是初识,但俗语曾云:四海之内皆兄弟,而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为我武林人士之本色,在下或者过于冒昧,但如宇文兄不弃,在下极愿与宇文兄结交为友,宇文兄如有困难,在下亦望能以稍尽绵力,宇文兄,目前看来,阁下似有不愿人知的难言之隐……”
蹙眉一想,又声沉语重的说道:“铁莲花的主人,多少年来一直震慑着整个武林,也威胁着整个武林中人的生命。一个个凡是看到象征死亡的铁莲花的人,无不一个个的死啦,几乎从来没有一个人幸免,来人既然能在瞬息之间把白云观将近三百的弟子全部杀害,其功力之高,手段之辣,实在不可想像,你师父绝非此人敌手,以眼前的种种迹象看来,林大侠不是情急自己跳下断崖,就是被铁莲花的主人打了下去,二者必居其一。”
郭正义沮丧地摇了摇头,道:“别提小姐这一趣÷阁,光是李玉蝉。已够我受的了,自从那一次之后,我们便常常在后园见,除了谈诗论文之外,还互吐身世。这才得知原本是名门之女,因父亲在朝获罪,收人天牢,不久便病毙狱中,一家也就风云流散,她母亲早卒,庶母不良,将她卖为婢,幸而卖入田家。服侍小姐,尚算过得不错。”
我相信你是从玉龙寺出来的没错,但白龙也给过你们指示,要你们斟酌情形,便宜行事,偶而借用一下身份,对地方官亮一亮,然后要白东岳代为掩饰一下,你们却无法无天,当成真的了,在我面前,居然也敢如此跋扈,你的胆子真不小!”
席后郭正义慕容廉明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双手递到展红绫面前,含笑道:“范姑娘这纸包中,就是麻人草解药,以温水吞服,但这药性有催眠作用,服后会使人昏睡,如内功精纯,大概坐息一回,即可复原。兄弟命人送姑娘去宾舍休息,如是姑娘不放心的话,可由祁老哥的令孙女作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那可不一定哦!我经常是一个人进行侦查的。来一个人,我不能毫无理性,不问情由便动手把对方打个半死,必须等了解他的企图之后,再决定怎样对付他。我是一个相当讲理的人。”
宇文不弃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鹿望朴也恳切的,毫不闪避的睬视着他,于是自两扇灵魂的窗户里,他们彼此探寻到了对方灵性的深处,这是最真实的,无法隐瞒的,赤裸裸的,当你真心想将自己的情感交付给一个人时,当你不想以虚伪来遮掩你的瞳仁——心底的呼唤时,那么,你的情感,你的思维,你的真意,都会在眸子里流露无遗,而那是一丝一毫也没有搀假的,是镜子一样清澈明净的。
慕容廉明一听他问起了生母的下落,面部泛上一抹不屑之色,犹豫了很久很久,才满面肃容的说道:“这件事的始末经过,关系着贤侄生母亲的清白毁誉,愚叔本来不想提及,现在事情逼到这步田地,似乎不说也不行,但望贤侄听完之后,别过份难过才好。”
郭正义见他动怒,忙道:“韦兄千万别误会,那田公子倒是个君子之人,不过他受了一个狡仆教唆,说我和李玉蝉有苟且之行,他亲眼又见我等耳鬓厮磨,状似亲热,是以相信此言,故而有此一举。我事后并不恨他。只恨那个名叫田滔的狡仆。他一向对李玉坤极是垂涎,却苦于无法下手,及得知我们相好,便生此毒计,将我们拆散。”
用机簧类器具,发射袖箭一类暗器,就不受空间的限制了。所以一些精明的杀手,多数会选择针、珠,或者管筒发射的暗器,在室内使用,威力与效果最佳。
“啤职没有呀!卑职等人一直都是在江南活动,只有卑职一个人为了要向白大领班请示一些事情,曾经晋京一次,那是带了玉龙寺的通函与名单前往向白大领班报备的,因而见过格格一次,卑职以为白大领班会把名单转呈寿王爷的,如果格格不知道,责在白大领班。”
她从小随爷爷住在山上,一切用具,都是因陋就简,这寸看了这间房中的豪华布置,什么都感到新奇,别的不去说它,光是铺在地上的地毡吧,不但又厚又软,上面还绣着的色彩鲜艳的牡丹花。不用说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好不舒服,就是翻几个筋斗,也不会摔痛。
宇文不弃搓搓手,安详得不带一丝大气的道:“在下有两个夙仇,用一种极为强烈的迷药,在他们乔装为弱者之下投奔了区区,因此在下收留了他们,不想却中了他们的诡计被俘虏而去,受了很多折磨,但在下亦用计破狱而出,当然,经过了一番厮杀,在下身体欠和,是而也吃了些亏,甚至连在下的同伴也遭到连累/
话是这样说,他的心情紧张极啦,但闻慕容廉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据愚叔所知,汝母生来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不幸,却因而给你父亲招来杀身之祸。你父亲本来是紫金谷主神州剑圣陆守智,被仇人陷害之后,那个恶徒便冒名做起紫金谷主来,并且霸占你母白如银,后生一子,和你的长相完全一样,因此当我第一次看到贤侄时,就一口咬定你是毒郎君,严格的说起来,毒郎君应该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弟弟……”
郭正义道:“我恳切地告诉她说,目下我尚未能扬眉吐气,因此田府绝不肯接纳我赎她之请,这还是假定我有能力而言。目下即无能力,不久小姐出阁,她一定陪小姐嫁去许府。若然不幸她被许公子收为妾,日后我仍不会嫌弃,当我有成就之日,便设法求那许公子,得以重续前缘,书中之言,便仅在表明我的决心。”
郭正义跑到舱面上来笑道:“格格!您真有办法,吓得他们把两条船集中在一起,目标明显,行动笨拙,无须卑职指挥,光是卑职的儿郎们,也可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现在对方一定自恃人多势众,想等我们靠近过去时再图顽抗,这批人是在作死了。
展红绫慌忙摇手道:“姑娘切莫误会,在下只是把前因后果,向姑娘叙述而已,老实说,令兄只不过武当门下一个俗家弟子,义父连天宁子都不放在眼内,令兄敢和石城别府作对,那是自找死路。姑娘应该知道,义父要取令兄性命,只是举手之劳,但义父始终不曾向令兄下手,姑娘可知那是为什么?”
“呵呵!话是信口说的,说了就算了。又不是订约,说了就算。”王若愚怪笑:“你如果逞能,任由对方先施展绝学奇技,表示自己了不起,那你决不可能寿登古稀,你早就死了,江湖上不可能有你百了枭婆这个人。我不想让他们冲进来撒野,这小房内哪有闪躲暗器的地方?你要钻进床底躲避,等他们发射完毕再钻出来回敬?”
怔怔的瞧着宇文不弃,鹿望朴道:“宇文兄,在下不用给你戴高帽子,人的名字,树的影儿,这都是假不得的,宇文兄声威远震武林,名传大江甫北,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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