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给本少杀!”
莫小凡长舒一口气,神念疯狂的恢复着,其实根本不用他指挥,他已经看清楚,总共十八颗星辰符文,正紧追魔王的残魂不放。
“啊啊啊……卑鄙的小杂碎,你,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邪恶的东东?”
魔王惊骇欲绝。他的残魂被追得如丧家之犬,根本无法摆脱星辰追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着。
而且,他又打探到,他的尸体上残存的能量同样正以惊人的速度在流失。
“呵,你特么还有脸提邪恶二字?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吧?还想不想夺本少的舍?”
莫小凡神色淡然,嘲讽道。
金色星辰不停的蚕食着魔王的残魂,速度越来越快。
“快住手,否则本王杀了你!”
魔王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绝望,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修为如此垃圾的少年,居然能要他的命!
“临死还说大话,有本事你倒是杀啊!”
莫小凡根本不屑一顾。
“小子,你真要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吗!?”魔王声色俱厉吼道。
“你个垃圾货就别说大话了,本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消灭!”莫小凡声音冰冷而坚定。
“快停下!否则我捏碎你的喉管,毁掉你的肉身,让你魂飞魄散!”
魔王凄厉大叫
“想毁掉小爷的肉身那就尽管来吧,别忘了,你毁了小爷的肉身,小爷一样可以夺舍重生,而你,只有魂飞魄散,彻底完蛋!”
莫小凡深知自己只有这一个机会,否则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他怎么可能会被魔王的残魂给吓唬住。
而且,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哪怕肉身被毁,也一定要灭掉魔王的残魂和尸身。
否则的话,绝对后患无穷。
“吞噬,狠狠的吞噬!”
此时,金色星辰疯狂追击吞噬着魔王的残魂。
“小子快住手,你不要不识好歹,你以为你的肉身被灭掉后,夺舍是那么容易的吗?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流淌着神族的血液。你的肉身毁掉,去哪里再得找神族的血脉?小子,本王也不夺你的舍了,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魔王彻底的没招了,虽然他手掌稍稍用一下力,就可使得这个疯狂少年的肉身灰飞烟灭。可是少年的神识他却是无能为力,而且,他可以料到,绝对会招来那些符文更加疯狂的攻击,那么等徒他的将是彻底消失!
“无论如何,你必死无疑!”
莫小凡咬牙挤出几句话,语气坚定无比。
现在就是斗勇玩狠之时,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魔王的手却是颤抖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修为垃圾的少年,心志居然坚定如此!
无奈,他只好低三下四道:“少年英雄,本王愿发誓臣服在于你,请你快停手!”
对于上古三大凶王之一的魔王而言,让他说出服软的话,可见他是无计可施。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完美的夺舍对象,识海里居然藏着如此神秘的古怪星辰,而且,这小子完全是一个疯子啊!
“你的意思是愿意为奴为仆?”
莫小凡淡淡地问道。
“是的,我绝对说到做到!你想想,有本王这么强大的存在辅佐您,总有一天您将称霸昆虚界,嘿嘿,昆虚界可是有许多仙子神女的,到时,你小子轮着玩……唉,小子,你快点让那些星辰停下!”
魔王一看有回旋的余地,连声说道,语气卑微至极,哪还有一丝上古凶王的风采和霸气。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莫小凡继续淡淡地问道。
“本王活了无数的岁月,向来一言九鼎!岂会忽悠你个毛头小子?你快点停下,本王这就发誓!”
魔王心急如焚道。
“那你先发个誓言给我听听!”
莫小凡说话间,十八个星辰符文一直没有停止吞噬魔王的残魂。
其实,他和魔王啰嗦这么多,就是在拖延时间,他正争分夺秒的消化吸收一门新法门。
那就是雷云金蝉的传承“金蝉脱壳”。
很快,他就领悟到这法秘法的奥义。
“你个小杂碎居然忽悠本王!”
幽冥很快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立时恼羞成怒,他当即狠下心来,十指用力,要将少年的脖子握断。
“可恶的小杂碎,本王就是灰飞烟灭,也要爆了你的肉身,毁掉你的神体!”
魔王自信,他绝对可以将这个修为垃圾的人类小子的脑袋都拧下来。
咔嚓一声响!
正如他所预料的,他这一握下去没有任何的阻力,不过,那咔嚓声响,并不是少年的喉管被握碎的声音,却是他的枯手紧紧握在一起时所爆出的骨节交错声。
“咦,怎么握了个空!?”
魔王发现手中空无一物,那个人类小杂碎居然诡异的消失了。
“哈哈哈……不愧是金蝉脱壳之术,果然神妙无比!”
莫小凡的身形已经飘出石室,仰头哈哈狂笑,不过,他的冷汗把衣服都打透了,太特么凶险了,只差那么一线,他的脖子就被捏断了啊。
毕竟,若是有一丝办法,他也不愿肉身被毁掉,以后就算有机会夺舍,怎么和薛寒冰她们亲热?如果重塑肉身的话,那需要极高的修为,以他现在的境界,遥遥无期。
却是没想到,临时学会金蝉脱壳,居然真的摆脱了魔王的必杀一击。
“魔王,你的死期到了,你机关算尽,也没有算到会有这么一出精彩大戏吧!”
莫小凡声音冰冷,金色星辰更加疯狂的攻击魔王的残魂。
“卑鄙无耻的小杂碎,本王和你拼了!”
伴着一声尖锐邪恶大吼,一道乌黑身形和一团乌黑的残魂同时杀出墓室。
呼!
砰!
魔王照着莫小凡就是一记狠厉的杀招。
一拳出罡风起,真令天地变色。
魔王虽然只剩一具尸身,又经过无数岁月,但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莫小凡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被击中倒飞。
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砸落在广场上的“雕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