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哥,能有你这番话,我就知足了。无论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你都是我心中最爱最爱的真男人,大英雄,我永生永世都爱你,爱你……”雪珊珊一脸幸福一脸满足,笑中带泪,深情无限地说。
“珊珊,你可能对我的能力有一些怀疑,认为我只是在说大话,对付靠山王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金来郑重其事道:“我承认,靠山王手握重兵,实力极强,但是并不是不可撼动的一座高山。我有许多办法,让这座高山从内部塌陷、崩溃,真的。相信我。”
深吸一口气后,金来又道:“这世界上只有我能治皇上的暗疾,皇上的暗疾还有几次才会痊愈,所以,皇上不会杀我,也不敢杀我。我还治好了皇太后的急病,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关键时刻皇太后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帮我说话的。还有,我治好了一大帮手有实权的皇亲国戚的疑难杂症,关键时刻他们也会支援我的。我是太医院院长,御赐的天下第一神医……我还有许多底牌,所以即使与靠山王硬碰硬,也会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成为当朝驸马,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长相厮守、直到永远……”
听罢金来的铿锵之声,金石之语,雪珊珊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无限甜蜜,无限陶醉,无限满足,无限幸福……
无论金来能否做到他说的,无论未来如何,她雪珊珊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因为她没看错人,金大哥敢于担当,勇于负责,对她不离不弃,矢志不渝,情比金坚,金大哥爱自己的心异常坚定,瞬间,她有一种能和金大哥相爱相拥,永不分离,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的错觉,她呼吸急促起来,看着金大哥的目光变得火热、迷离、期待……
同时,金来看到雪珊珊丰盈的胸口一起一伏,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内充满期盼与渴望,热烈与柔情,顿时情难自抑,压抑已久的相思之情犹如开闸的洪水般,一泄而出,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小腹处一股邪火噌地就蹿起老高……
他喉头发干,目光炽热,浑身热血沸腾,猛地一把将雪珊珊紧紧地拥入怀中,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雪珊珊嘤咛一声轻吟,顿时全身酥软无力。
正当金来要为雪珊珊宽衣解带时,突然雪珊珊啊一声尖叫。
金来顺着雪珊珊的目光往地上一看,只见黑衣人那无头尸体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巨型食人蚁,看上去既恶心又恐怖。
食人蚁正在疯狂地吞噬着尸体的血肉,只是片刻,尸体的三分之一就消失了,连肉连骨头,血脉筋络,连带衣服,都一丁点儿的渣滓没有留下,宛如凭空消失一般,场景极为诡异。
金来一阵恶寒,真倒胃口,影响你大爷好事,都去死吧。
想着,金来右手一把将犹如一条虫子般柔软的、浑身热乎乎、香气扑鼻、并因动情而轻微颤抖的雪珊珊的玉体揽在怀中,左手一运转阴阳诀,一团淡红色火焰浮现手掌上,向前一推,一道火焰便轰地发射到了爬满食人蚁的黑衣人残尸上,大火熊熊燃烧……
金来抱着雪珊珊从这个天然树洞内一跃而出,向地面一飘而下。
雪珊珊躺在金来那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幸福至极,望着眼角余光旁边大树在迅疾地上升,化为一团虚影,身子轻盈至极,仿佛在空中遨游驰骋的自由自在的感觉,飘逸,空灵,她陶醉了……
这种感觉真好,妙不可言,她真希望时间在此定格。
此时,金来也低首,深情无限,一脸愉悦、含情脉脉地望着雪珊珊那犹如清澈湖水般的清亮灵动迷人的眸子,幸福得要醉了……
落地后,金来抱着雪珊珊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山洞,将洞口堵住,雪珊珊脸色潮红,浑身几乎湿透,软绵得像一条巨大的虫子,化为一滩香泥……金来则强硬如金刚,犹如一头凶悍的野兽,双眼中充满火焰,退去衣衫,上下其手,嘿咻嘿咻,啪啪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霁,激情退去,两个人相拥而眠。
雪珊珊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甜了。
金来亦如此。
两人犹如婴儿般的睡眠,极为纯净,一脸淡淡的笑意,嘴角都挂着满足与幸福。
又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终于醒来。
醒来后,雪珊珊侧着身子抱着金来,头枕在金来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一只玉手轻轻地抚弄着金来白皙的胸肌。
两人各自诉说了离别后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彼此都听得惊心动魄。
虽然雪珊珊听小赖(死去的成魁)说起过不少金来的光辉事迹,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一些细节给震惊到了。
从富贵县到京城途中遇刺等事,雪珊珊并不知道,所以当金来讲述时,她的心都揪得紧紧的。
倒是雪珊珊的经历相对简单,她因为担心自己连累金来,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错误想法,一个人从地宫内出来后,易容,然后便买了许多的吃的东西,就到这山里来了,她只想让自己静一静,顺便逃避父皇和金来的寻找。
可是买的食物很快就吃完了,但她又不想到集镇上买,她担心暴露行踪,便在山上摘一些野果子,或者打一些山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充饥。
一天晚上,她在追踪一只野兔时,因为速度太快,加上天黑没有看清,野兔突然坠落悬崖,她因追得太快,也跟着坠落下去,最后掉入河中,捡了一条命。之后,她在一个废弃的小屋的基础上,又搭建了一些木条等材料,在河边搭建了一个小小的茅屋,此后便定居下来。
她每天以捕鱼、挖野菜、摘山果、打山鸡等为食,勉强果腹。除了吃饭、睡觉、洗衣外,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雕刻金来模样的小木人,开始刻得不好,就直接扔掉,后来技艺越来越好,便越刻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