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谢大侠宽限,谢谢大侠宽限。81Ωww w.”叶游闲心道: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等我回去了,让我姐姐告诉皇上,不仅将你拿我的银子一文不少地还回来,而且要将千刀万剐,让你受尽万千折磨和酷刑才死,更要将你抄家灭门,要将你今天给我的屈辱千倍万倍地回报给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活将你折磨至死,让你死得比一条狗都凄惨万倍……
“你们两个听到没?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拿出来,快……”叶游闲厉声喝道。
酒楼老板见状,知道若是如此,他这酒楼以后就别想开了,再次惶恐万分地走过来,对着金来抱拳道:“大侠,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若是如此,我这酒楼肯定要关门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这酒楼为生,酒楼一关,我们可怎么生活呀?”
“老板,你放心,你的酒楼不仅不会关门,而且还会比原有更加红火。相信我,没错的。”金来微笑着安慰道。
酒楼老板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说: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愣头青,天不怕地不怕,连叶贵妃的面子都不给,也太鲁莽了,他可能不知道叶贵妃的能量有多大,叶贵妃可是皇上的宠妃。
叶贵妃一吹枕边风,一哭一闹,那皇上一怒,这位大侠可就上了死亡名单了,就算大侠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但会一辈子被追杀,那日子能过得安宁?
虽然大侠的确是在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惩恶扬善,行侠仗义,可是大侠您一走了之,我这酒楼可就要关了,说不定我一家老小都被牵连杀头呢,同时,这王宁夫妻也难逃叶少毒手呀!
您这是在救我们吗,简直是在害我们呀!都怪我今天太忙,忘记了告诉这个新来不久的王宁,不能收三号包间客人的钱,因为那可是叶少。哎,现在想这些都晚了。
见金来依然在说大话,酒楼老板吓得急忙就要跪下,可是膝盖刚弯了一半,便被金来扶往,跪不下去了。
“老板,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你放心,我真的说到做到,保证你的酒楼会比之前更加红火。相信我。”金来又在拍胸脯保证。
这时,被踢进包间内的那个护卫浑身带血,还带着许多饭菜的汤汁、油水等,狼狈不堪地从包间内走了出来,向叶少走来。
此护卫自然知道金来武功极高,今天他们是认栽了。连主子叶少都服软了,他们怎么还敢较劲,若是再较劲,人家一个不高兴,直接要了自己的小命可是什么都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仇一定会报,不过不是现在。
他将身上的几张银票拿了出来,递给叶少。
叶少接过,又递给金来,一脸谄笑道:“大侠,您先拿着。”然后叶少对这名护卫说:“去将老三的身上的银票拿来。”
这名护卫一听,急忙快步下了二楼,走到那个浑身许多根骨头断了,动不了的叫老三的护卫的身边。先是安慰了几句,然后便将其身上的银票搜了出来,接着又快步折回。
叶少身上没有银票,他出门从来不带钱,而是这两个护卫帮其拿着银票。
金来拿着银票,一翻,喃喃道:“六千两,不愧是少爷呀,出个门都带这么多钱。”
然后,金来将几张银票都递给酒楼老板,道:“老板,这些是赔偿你的,砸坏了这么多东西,不够的话,回来我再补上。”
酒楼老板哪里敢接,吓得急忙摆手,“不用,不用,砸坏的那些东西都不值钱,不用赔,不用赔……”心道:我若是收了这些钱,回头叶少不得将我的皮给扒了。
“如果你不收,我就将这酒楼的其他东西全部砸烂。”金来恶狠狠地说,表现出一个恶霸的姿态来。
这话一说,吓得酒楼老板急忙接住银票,“谢谢大侠,谢谢大侠。”心内却道:我那一张桌子都是三十两银子呢?你要全部砸了,我不得赔死了。算了,收了吧,就算不收,恐怕之后这叶少也不会善罢甘休。没办法,谁让咱遇到这么一位煞星呢?不收都不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将眼前的事应付过去再说。
“老板,店小二的医药费你可要出呀!”金来指着王宁,提醒酒楼老板。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大侠您放心吧。”酒楼老板保证道。
金来知道这酒楼老板心地善良,之前想逼走店小二夫妻,就是为了救他们,让他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逃离叶少的魔爪,虽然说没有成功,但是他尽力了。金来正是看到这个酒楼老板人不错,才打算帮他。
“老板,麻烦你拿个笔墨纸砚来,欠条还没打呢。”金来淡淡道。
“大侠算了,这些银票赔偿已经绰绰有余了。不用再打欠条了吧?”酒楼老板小心翼翼地说。心道:哎呀,我的大侠呀,您张口就是一万两黄金,您以为叶少家是开钱庄的呀?这欠条千万不能打,一打我可是没命了。
“不行,必须打。一口唾沫一个钉,这欠条方才叶少已经同意打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是不是叶少?”金来侧头望着叶游闲。
“对对对,大侠,您说的对,这欠条要打,要打。”叶游闲一脸谄媚之色。
酒楼老板见状,无奈,只好去拿笔墨纸砚。
金来右手一吸,包间内飞出一个桌子碎片,一尺多方圆,金来拿在手上,让叶少写欠条。可是叶少右手手腕被金来扳断,不能拿毛笔。左臂也脱了臼,根本没法写字。
金来抓住叶少的左臂向上一抬,咔嚓一声,关节恢复原位。
叶少啊地一声,便觉得左臂被接上了。
叶少左手拿起毛笔,在酒楼老板手中拿着的砚台内蘸了些墨汁,便在金来手中举着的桌子碎片上写起了欠条。最后还用手指蘸了红色印泥,在落款处叶游闲名字上按下了手印。
金来看着九万四千两白银的欠条,眉开眼笑。用嘴吹了一会儿,干后便折叠放入怀中。
“钱是赔了,但是礼还没有赔。你打了王宁,更是想轻薄王宁的妻子,赔礼道歉是应该的吧?”金来瞟了一些叶少,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