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都在哪?”就在这时,庄严笑嘻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又一个满面春风的。”秦参喃喃着道:“哪里有像我和穆雪啊,老夫老妻了,早就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了。”
“你确定吗?”何默然一脸笑嘻嘻的看着秦参道:“我刚才开语音聊天呢,二哥,你刚才说的话好像都录里了。”
“不会吧,快给我听听。”秦参连忙要抢何默然的手机,何默然一挡,倒是没让秦参抢到,但语音却打开,果然,秦参清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听得秦参脸色煞白,抢的更激烈了:“快给我,这会还能撤回,一会时间长了撤不回来你二哥就死定了。”
何默然自然不可能真让这语音一直留着,闹了几下就帮着删掉了,但显然那边还是听到了,没几分钟,秦参的手机就传来了穆雪的声音:“哎呦,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就嫌弃我老了,要不要老娘我给你介绍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发展一下?我这人老珠黄的还是下岗算了。”
“别介,我这是一颗丹心照明月,别人哪里放得下?”秦参连忙讨好道。
“明月是谁?你果然背着我找别的女生了,哼……”
“我去,这下我死定了。”秦参哭丧着脸:“不行,我现在就要过去解释解释。”
“你确定是过去解释不是过去占便宜吗?”庄严看着秦参急忙忙的穿着鞋,嘿嘿笑着道,谁听不出来,这是小两口的打情骂俏。
“要你管。”秦参被庄严道破了想法,老脸一红,对着庄严怼了一句,然后跑了出去。
“看看你们,一个个被女人都迷成什么样了,哪里像我,百花丛中过……”
“片片不离身。”没等庄严说完,何默然就接话道。
“我去,自从谈了恋爱,我发现老四的智商见长啊。”庄严吃惊的看着何默然。
庄严和何默然两个人相互抬杠了几句,庄严发现凌飞扬有些魂不守舍的,过去一拍肩膀:“咋了兄弟,让水给煮了?”
“你才让水煮了。”凌飞扬被庄严这多年前的广告逗得一笑,然后眉头又皱了起来:“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心焦在哪里。”
“你心焦?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钱和爱情,你说你缺钱么?”庄严凑过来大脸问道。
看着庄严的表情,凌飞扬警惕的抓着裤兜:“缺。”
“对呗,谁不缺钱啊。”庄严看到自己的想法被凌飞扬看出来了,也不尴尬,然后道:“所以我猜啊,你肯定是因为爱情,是安娜还是楚静姝?”
“神人啊。”凌飞扬眼睛一亮:“不愧是情圣。”
“那是。”庄严得意的晃动了一下脖子:“是因为什么?简单说说?我看安娜和楚静姝相处挺好的,双飞啊,多性福。”
“不是你想象那样。”凌飞扬苦笑道:“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所以才心焦。”
“这就难办了。”庄严摸着下巴:“方便说说是在什么事情之后感觉心焦的不?”
凌飞扬摇头,显然是不愿意说出来。
“那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才行了。”庄严琢磨了一下,然后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要明白,你可是男人,作为男人不管怎么心焦,不能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要是在乎她的过去,你就只能做出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接受,那就帮她忘记过去,给她幸福的未来,要不然就离开,给她能寻找修补伤口男人的机会。”
看着凌飞扬张着嘴巴看着自己,庄严得意的笑了起来:“有的时候,放手不代表是爱一个人,只是胆怯,有的时候抓住对方不放手不代表是贪心,只是不放心,不放心将她托付给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能给她幸福。”
“哎呀,老大,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还有当诗人的天赋。”何默然在一旁咋呼道。
“是吗?那我可要趁着灵感多的时候给我的小依绿写首感天动地的情诗,一举拿下。”庄严连忙拿出笔和本来,爬自己床上研究了起来。
“放弃,抓住,这就是我的问题吗?”凌飞扬倒是没管两个人,自己坐在床上思考着:“那我是应该抓住还是放弃呢?可我真的是这样吗?”
凌飞扬忽然想起安娜当初趴在自己背上说过的一句话:“我有资格去爱一个人吗?”
当时凌飞扬着急将安娜送回卧室,根本没有用心听,可是现在想起这句话,心中却莫名的作痛,难道是因为这句话?
“你为什么没有资格去爱一个人呢?你大咧咧的表面,其实不也是内心脆弱的掩饰吗?”凌飞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福气,让安娜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怎么样,顺其自然吧,如果她愿意,我会帮她……吧。”
当心中有了决定和想法,凌飞扬忽然感觉自己颤中穴的经脉再次扩张了起来,不但如此,经脉中的运转越来越快,竟然没几分钟就比以前运行快出三四倍,而经脉也在这样的速度中快速扩张,等速度再次慢下来的时候,凌飞扬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涨了数倍,比之前强上不知道多少。
“这就是顿悟了?”凌飞扬有些惊讶自己的实力提升,不过感觉又不像,但不管怎么样,只要实力能提升就是好事,值得庆贺。
不过这样的好心情,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被一个电话打击了下来,打电话的正是安文:“飞扬,我们有调查过,那个胖子确实不是真的,警察也是假的,但是拆迁是真的,买地的是扬龙集团,而且这几天据说批文就会下来。”
“果然是这样。”凌飞扬心里早就做好准备,此时听到了倒不是很惊讶:“那为什么那个王胖子多此一举?”
“据说是扬龙武馆的少馆主做的,似乎是等不及,想要提前赶走咱们,不过这是好事,等于提前让咱们知道这事,还有点时间应对。”安文的语气中倒是没有好事的意思,依然带着几分愁意:“飞扬,你有什么办法吗?”